“美人,你應該叫我抱緊你才是,放開你舍得嗎?”鄭總看著段煉的臉越來越紅,兩隻小手還在不停的拉扯著衣服,臉上的笑意就更大了。
“救命,救命。”段煉掙紮著,她迷迷糊糊的看著對麵來了一個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掐了鄭總的手腕,鄭總的手一疼,一鬆就把段煉摔倒在地上。
段煉被這一摔,清醒了不少,她朝著那人影爬過去,嘴裏斷斷續續的喊著:“救我,救我。”
“你個臭biao子,還敢掐老子,看我怎麼收拾你。”鄭總罵罵咧咧的朝著段煉走過去,抬起腳就想踹段煉。
月之恒從自己的車裏拿出了帶給穆思修的包裹,正要進包廂的門,發現對麵走過來一男一女,那男的抱著女人,女人穿著白色的裙子,小鳥依人的樣子,在這種地方,這樣的事情多去了,月之恒準備避開,哪知道那女人卻一下子摔了下來,還朝著自己爬了過來。
女人抬起了頭,小小的一張臉,精致的五官,不就是剛才那個走錯廁所的陪酒女,陪酒女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正常的,月之恒不打算管這樣的事情。
“救我。”女人拉住 了月之恒的褲腿,一臉的哀求,小小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紅暈。
月之恒還是不打算管,可是看到後麵的那個男人罵罵咧咧的準備打女人的時候,月之恒就生氣了。
大男人,要征服女人靠的是魅力,而不是武力,最關鍵的是這個男人還當著自己的麵打女人,這就不能不管了,月之恒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砰”的一聲兒響,那個叫鄭總的人看到身邊的物體都在朝前移動。
然後又是“砰”的一聲兒,鄭總落了地,屁股被狠狠的撞擊在地麵上,具目測現在的位置跟段煉差了十米以上,自己被打了,而且還打的很凶。鄭總反應了過來。
“靠,敢打我,你打聽打聽老子是誰?”鄭總呲牙咧嘴的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朝著月之恒走過來。
“我不認識你,不過它認識你。”月之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是的人,對著鄭總又是一拳,鄭總才走到跟前,又回到了原地。
“還想讓我認識你嗎?”月之恒幾步跨過去,一腳踩在鄭總的心口上,還點了點。
“不用了,不用了。”鄭總現在是臉痛,心口痛,嘴巴都打豁了。
“那就好。”月之恒收回了腳。
這時候身後的包間門開了,裏麵衝出了一群黑衣人,他們看到鄭總倒在地上,對著月之恒一擁而上。
走廊上頓時就亂成了一鍋粥,有剛才被黑衣人挾持的其他老總的手下,幫著月之恒打鄭總的人,有段煉的手下趁亂過去救段煉的,月之恒看著這麼多人,活動了一下筋骨,脫下了上衣,露出了滿是傷痕的胸膛。
穆思修聽到動靜出來的時候,那一群黑衣人都已經躺在了地上,圍著他們的鄭總,還有幾個躺在鄭總的身上。
“起來,起來再打,老子正打的上癮。”月之恒走過去一個一個的踹。
“好了,月少,我就打了一個電話,你就擺平了這麼多人,再來你是要他們的命,都滾,如果下次再讓月少看到你們,那你們就自求多福了。”穆思修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鄭總,一個小公司的老總,至於如此囂張。
“謝謝穆總,謝謝穆總。”鄭總一看出來的是穆思修,臉都嚇白了,這月少都夠厲害了,如果再加上穆總,自己一家子的性命都堪憂。
一夥人抱著腦袋都逃了,其他的人也都悄悄的離開了,想要跟穆總打招呼的勇氣都沒有了。
段煉已經藥性發作了,她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她的手下拿她也沒有辦法,給她披上外套又被她給扯掉,想扶著她,卻扶不起來。
“你們先回去吧,把她交給我。”月之恒看著難受的段煉,她的手下是豬嗎?明明就是中了春藥。
“段總,段總。”手下不甘心的又喊了幾聲,最後在月之恒刀子一樣的目光中才離去,心裏也隻能求上帝,佛祖保佑段總無事。
“穆思修,東西在這裏,我就不陪你了。”月之恒撿起地上的包裹遞給穆思修,然後一把抱起不安分的段煉,用自己的襯衣遮蓋著她,大步的就離去了。
“月少,不是說好的不喜女色?這個女人是誰?怎麼如此的麵熟?”穆思修在月之恒的背後碎碎念著。
猛然穆思修想起來了,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女人的閨蜜——段煉,那個不男不女的家夥,今天穿著女裝,還是裙子,怪不得沒把她認出來。
“熱,好熱,水,水,抱著,抱著我。”段煉在月之恒的懷裏不停的扭動著。
月之恒把她放到車子的後排座,拿了瓶水,扶起段煉給她喂進去。
哪知道段煉喝了水,就更加的不老實,她的手在月之恒赤果的身上亂摸著,摸到他的敏感處還伸出舌頭舔了舔。
“靠,女人真是……”月之恒想說女人麻煩,可是自己的身體卻很不爭氣的有了反應,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月之恒長到二十八歲,從來都沒有碰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