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歌,紀歌。”段煉從屋裏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她的臉上還掛著淚水。
紀歌看著眼前的這位美麗的少婦,從穿著開襠褲開始,兩人就是好朋友,經曆了風風雨雨,歲月荏苒,兩人的感情還是那麼的深厚。
“段煉,你還好吧?”紀歌放下了月亮,和段煉緊緊的相擁,離別多年,多少的擔心,多少的思念,都化作這個親密的擁抱。
“我當然好了,吃的好,睡的好,除了有時候會想起來了,什麼都挺好的,不過你現在回來了,我就更好了。”段煉鬆開了紀歌,認真的端詳著,雖然紀歌的臉還是那麼的漂亮,可是那一頭的白發,卻讓段煉再一次傷感了。
“是啊,我回來了,你也不用再擔心了。”紀歌也看著段煉,她的日子應該過的還不錯,長的珠圓玉潤的,人都說,女人漂不漂亮跟嫁的男人有很大的關係,看著段煉就知道月之恒待她不薄。
“那你呢,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走我們進去好好的聊聊,月亮,去給你紀阿姨端杯水來。”段煉的眼裏隻有紀歌,連她的寶貝女兒都已經不重要了。
“哎,人家都說是重色輕友,可我媽,連女人都不放過。”月亮一邊搖著頭,一邊去給紀歌倒水,不過紀阿姨她也喜歡,長得又漂亮,嘴巴又甜,誰會不喜歡這樣的人。
“啊,這樣?那麼你們是吃了多少的苦呀,那銀行卡找到是誰的了嗎?那個陸雅琴我就看著不是個好人,果然,隻有穆思修那瞎子,還那麼相信她。”段煉把水果插起送到紀歌的嘴裏。
“沒有,那個銀行卡幫了我們很大的忙,段煉,你知道嗎,穆思修有我和他的結婚證,我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來,我是一個已婚婦女,還一直以為我的是單身,幸虧在美國沒有再婚,那還成了重婚了。”紀歌吃了火龍果,覺得味道不錯,也給段煉插了一個遞給她。
“你怎麼和穆思修結婚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段煉驚訝的嘴巴合不攏,以至於嘴裏的水果都掉了下來。
“你不知道很正常,我不是給你說了嗎,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要不是那天他非要我去他的婚禮,然後讓我當新娘,最後把結婚證拿給我看,告訴我我才是他的新娘,你說狗血不狗血?”紀歌聳了聳肩膀,她都被雷的外焦裏嫩的。
“什麼叫狗血?那叫浪漫,,你們這些人,完全都不懂,來紀阿姨,喝水。”人小鬼大的月亮端著水,正好聽著她們的談話,對兩個大人的觀點很是不認同。
“切,你知道什麼?去看你的電視,一會兒飯菜好了喊我們。”段煉對女兒也很是無語,五歲的孩子,懂的比她都多,說話都不在一個層次上,特別讓人揪心.
“說她不愛聽的就這樣,紀阿姨,你別和我媽一樣,那我走了,你們繼續,繼續。”月亮又教訓了她媽,才轉身離開。
“都是被月之恒給慣的,我說話就相當於放屁,紀歌,小小怎麼樣了,比月亮還大近一歲,應該很聽話吧。”說起女兒,段煉就頭疼,不過想著紀歌的兒子應該很可愛,那可是她的幹兒子。
“現在的孩子,智商都高,你那幹兒子跟月亮也差不多,我覺得我們這娃娃親還是不要結了,兩人的脾氣都差不多,以後誰也不讓誰,可怎麼辦?”紀歌想著自己的兒子也頭疼,現在的孩子是怎麼了,智商大人都跟不上。
“那還是別結了,一個我都受不了,兩個都這樣,那真的是要崩潰了。”段煉趕緊的捶了捶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