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度,我覺得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紀歌直直的盯著禹鴻度,禹鴻度的眼神閃爍,紀歌知道他在騙她。
“沒什麼,都是一些兒小事,我現在可是輕鬆多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盡管開口了,不過我現在可是無業遊民了,紀總,我可不可以給你打工?”禹鴻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鴻度,你一定是經曆了什麼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難道我是不可以訴說的人嗎?你一直都沒有把 我當成朋友。”紀歌看著禹鴻度的模樣,就覺得很心痛,他是一個很驕傲的人,現在卻被家裏人不認可,他會是有多難過,可是他還不想讓她擔心,什麼都不告訴她。
“因為我沒有按照我父親的旨意做事情,所以我父親一怒之下,罷免了我所有的繼承權,把我趕出了家門,我現在就是一個無業遊民了,希望你可以收留我。”禹鴻度拉起了紀歌的手,把事情大概給她講了一下。
禹鴻度說的也對也不對,他是忤逆了他父親的意思,那是他父親非要他跟他的未婚妻結婚,他覺得既然沒有愛,就不能害了那女孩的一生,拒絕了父親。
禹鴻度的父親用繼承權和剝奪經營權威脅他,還把他軟禁起來,什麼方法都用完了,可是禹鴻度還是堅持自己的意見,選擇什麼都不要,也不迎娶那位小姐。
因為他的心裏隻有紀歌,其他的人都放不下了。
“你爸爸也太強勢了,上次為了威脅你,還把紀小小給帶走了,不過你這樣也會傷了他的心的,就不能有什麼回還的餘地了嗎?”說起禹鴻度的爸爸,紀歌還有點兒生氣,為了家裏的事情,居然把心思動在了一個孩子身上。
“我代我父親給你道歉,他一直都是我們家族的中心,都是以他的話當成了聖旨,這次我忤逆他,他也可以好好思考一下了,並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他安排人生。”禹鴻度知道紀歌擔心小小,自己的父親做的也是太 過分了。
“哎,你先在家裏休息休息吧,這回也是兩敗俱傷,你和你父親都沒有妥協,那這以後還怎麼見麵,等你修養好了,再到我這裏來吧,我可是非常的需要你。”禹鴻度是一個頂級的商業奇才,自己創立了摩爾珠寶,並不是附屬於禹氏,還有很多的小公司,連鵬飛也是他創立的,隻是他後來把法人轉讓給了紀歌。
“好,那我回去調整一下,到時候我來鵬飛報道。”禹鴻度又笑了,他覺得他忤逆父親,還是值得的,他什麼都不需要,隻想在紀歌的身邊靜靜的陪著她,保護她,一直到老。
“不過我今天晚上可以請你吃個飯嗎?你回來了我可是說要請你吃飯的。”紀歌想起了自己的承諾。
“那我們去吃火鍋吧,你最愛吃的。”禹鴻度提出了建議,他怕紀歌又提議到她家去。
“好,我請客你挑地方,行,不過你確定不去吃那家法國餐?可比吃火鍋像樣的多。”紀歌記得禹鴻度是很喜歡吃法國餐的,對火鍋好像並不是特別的感興趣。
“老吃法國餐,都吃膩了,我這次可是剛從法國回來,你還要請我吃法國餐,我在法國都想中國的火鍋了,那吃起來真是酣暢淋漓。”禹鴻度說的紀歌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她可是最喜歡吃火鍋的。
“好,我給家裏打個電話,你等我一下。”紀歌跟禹鴻度說定了,就給婆婆打電話說是不回去吃飯了,趙恩慧也答應了,做生意不回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能理解。
“好了,我都給家裏說好了,我們去吃火鍋,早點去吃,吃完了我還要去看段煉,她明天可能要出院了,我去落實一下。”紀歌看了看表,五點了,這個時候去吃雖然有點兒早,不過那些火鍋店也都應該營業了。
“好。”看到紀歌答應陪自己去吃火鍋,禹鴻度的心裏是很高興的,隻要能看到她,做什麼都可以。
兩人從禹氏出來就直奔火鍋店而去,到了店裏果然還挺早的,他們就選了一個臨窗的位置。
點完了菜,可能是因為店裏還沒有人,服務員上的很快,禹鴻度把紀歌愛吃的都放在了鍋裏,煮好了就幫著紀歌挑,紀歌也幫著禹鴻度挑菜,禹鴻度給紀歌講在法國的一些兒趣事,紀歌聽的津津有味的。
“思修,你看那是不是你的太太?”周廷耀指著臨窗的紀歌。
“是的。”穆思修也看到了紀歌和禹鴻度正在吃火鍋,她今天晚上在外麵吃飯,怎麼沒給他打電話,穆思修的心裏有點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