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雪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跟淩風很是親近,還說著紀歌的壞話,這讓淩風很是不能容忍,就吼了她。
“幹嘛,幹嘛,剛才還好好的,這一下子是發什麼火?”淩母見淩風對著周若雪大聲兒的吼著,就上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想淩風哥哥不要和壞女人接觸,可是淩風哥哥就生氣了。”周若雪 裝作很是可憐的模樣,讓淩母把眼光又轉移到了淩風身上。
“媽,我已經很尊重你了,從小到大你的辛苦我是看在眼裏的,可是這也不代表你就可以左右我的一切事情,她剛才對我們穆總的老婆不敬,口出汙穢之言,如果讓我們老板娘聽到了。我還可以拿著高薪養活你們嗎?這樣的女人不懂得為人處世,以後就算是成了,也會得罪很多人的,媽,這個親我是不相了,我不想為了她以後丟了工作。”正好借著這個借口,淩風轉身就離開了包廂,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周若雪和老王、淩母。
“真是不懂事!”淩母聽了淩風的話,也是嫌棄的看了看周若雪,其他的人淩母都不怕,可是這可是穆總的老婆,全B市的人都知道穆總可是寵妻無度的,得罪了穆總都是小事,要是得罪了穆太太,那這個人就隻有一個字“慘!”
淩母拍了拍衣服,也轉身就走了。
後麵發生的事情紀歌當然是說不知道的,可是她看到了周若雪挽著淩風心裏就冒火,這個淩風,怪不得不給詹妮弗打電話,原來是暗度陳倉,這都找好後備了。
跟淩風接觸了這麼多年,還真的是沒有看出來,淩風居然是這樣的人,以前紀歌對淩風的印象是很好的,負責任,聰明,做事細心。
多年都沒有涉及兒女私情,這一涉及就不可收拾了,還在花叢裏徜徉起來了。
回到家裏,穆思修已經為紀歌準備好了水果和牛奶,可是紀歌的臉色卻不好看。
“怎麼了老婆?臉色這麼差,是誰惹到你了?”穆思修幫紀歌換好了鞋,扶著她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誰,還有誰,不就是你的秘書淩風嗎,他,他居然跟一個年輕的女人去吃飯,那個女人還挽著他的胳膊,看我的眼神也很是不尊重。”紀歌對著穆思修就好像孩子對著父親一樣,把心裏的不滿都統統倒給了他。
“是嗎?淩風開竅了,還跟女人去約會了,哈哈哈哈,哦,淩風這樣做是不對的。”穆思修聽到淩風去約會了,覺得很是好笑,不過看到老婆黑了的臉,立刻就改嘴了。
“怎麼可以對穆太太不尊重呢?是誰家的女兒,太沒家教了。”穆思修幫著紀歌按摩著肩膀,拍著紀歌的馬屁。
“重點不是這裏,是淩風都不給詹妮弗打電話,卻私底下去跟其他的女孩子約會,思修,你說淩風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花花公子一個!”紀歌吃著水果,享受著穆思修的按摩,可是嘴上還是很生氣。
“淩風是花花公子?老婆,這個我覺得不可能,他跟了我幾十年,他是什麼樣的人我還是知道的,詹妮弗是他第一個喜歡的女人,他本人一直都對女人很遲鈍,這樣的男人一旦喜歡上了,那就是一輩子,不會改變的,就和他的老板我一樣。”穆思修把嘴湊過去,在紀歌的臉上親了一口。
“你少臭美了!”紀歌順手就喂給穆思修一口自己咬過的水果,穆思修吃的津津有味的。
“沾了老婆口水的蘋果,吃起來別有一番滋味。”穆思修笑嘻嘻的想逗紀歌開心。
“就你嘴甜!”紀歌也還真的是被穆思修給逗樂了,她知道穆思修身為穆氏的總裁,一天的工作回家也很累了,他還要照顧自己,還要逗自己開心,也真的是很難得了。
“老婆,知道我嘴甜還不嚐嚐。”穆思修耍起了無賴,把自己的嘴湊了過去。
紀歌順勢一舔,然後砸吧著嘴,點著頭說:“真的很甜,跟放了糖似得。”結果她不說還好,一說穆思修可就不放過她,把她的頭托著,吻著她,吻的氣喘籲籲的才放過她。
紀歌的月份已經大了,穆思修再想要她,也隻能忍著,怕傷著紀歌,也怕傷著紀歌肚子裏的孩子。
沒辦法就隻能過過嘴癮,再過過手癮,撫摸著紀歌圓圓的肚皮,感受到孩子在裏麵移動,也是穆思修每天最喜歡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