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月芽兒給鮮玉樹換了幾次藥水,要到天明的時候,那藥水才輸完,護士小姐把針頭給拔掉了,月芽兒摸了摸鮮玉樹的額頭,已經沒有發燒了。
護士小姐走了,月芽兒關上了房門,好困,這個時候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鮮玉樹的身子由於輸了那麼多冰冷的液體,一直都沒有多暖和。
月芽兒把玉樹的衣服脫了,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然後用自己的體溫去繼續溫暖他,抱著鮮玉樹,月芽兒也覺得特別的踏實,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裏照進屋子的時候,鮮玉樹醒了,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他並沒有生病,那一切都是個夢,他和月芽兒舉行了婚禮,他樂的抱著月芽兒轉啊轉啊,然後就轉醒了。
清醒了一會兒,鮮玉樹發現自己被人抱著,很暖和,就是因為這個溫度,才讓他睡的那麼好。
伸手一摸,一具滑溜溜的,赤果果的身體就在自己的旁邊。
這下鮮玉樹可就完全的清醒了,他低頭看著抱著自己的人,那一頭的秀發披散在自己的胸膛上,自己好像也是赤果果的,兩具身體緊緊的擁抱著,他的手還美美的抱著那身體。
不用想都知道那個人是誰,鮮玉樹把她的頭發朝後擼擼,露出了她粉撲撲的一張臉。
用自己略帶薄繭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他又何嚐不想照顧她一生,可是他不能,他的身體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發病,他不能讓她再次受到失去親人的打擊了,讓她去找一個健康的,可以 給她幸福的人過一輩子吧。
月芽兒蠕動了一下,把臉埋在了他的腋下,身子又朝著他的身體靠了靠,還用手把他抱的更緊了。
鮮玉樹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隻能由著她抱著,她的肌膚跟自己貼的那麼緊,他的身體有了反應。
這時,月芽兒的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撫摸著,一個不留神就來到了禁區。
咦,這個是什麼東西。
月芽兒抬起了頭,朝著自己手上看了看,發現自己抓住了鮮玉樹的寶貝。
她又摸了一下,那東西昂的更高了。
幹脆月芽兒就把手伸了進去。
“啊!”鮮玉樹的手被月芽兒壓著沒發動彈,就隻能任由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身體上胡作非為。
“玉樹,我把你弄疼了嗎?”月芽兒把手縮了回來。不過她還是隔著褲頭把手覆蓋在那東西上,她知道那是什麼。
“沒有,你把手拿開,聽話!”鮮玉樹現在渾身都難受,特別是那個地方。
“不,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月芽兒不顧鮮玉樹的製止,她扯下了他的褲頭,看著那傻呆呆的東西,就那麼展現在她的眼前。
“不要看,月芽兒求你了,不要看。”鮮玉樹想把月芽兒推開,可是他才恢複身體,還沒有力氣。
“我就要看,還要看個夠,你能拿我怎麼樣?”那句話從月芽兒的嘴裏說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吃驚,自己是不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不過她也顧不了許多了,她把自己的小內內也給脫掉了,趴在了鮮玉樹的身上,用嘴笨拙的吻著他。
鮮玉樹被月芽兒挑逗的完全都不能把持了,這個時候他隻能引導著月芽兒,不讓她太疼痛。
在兩人的共同努力下,鮮玉樹進入了月芽兒,月芽兒低低的叫了一聲兒,鮮玉樹就停了下來。
“沒事,繼續,繼續。”月芽兒催促著鮮玉樹。
鮮玉樹開始有節奏的運動著,被疼痛席卷著全身的月芽兒,頭上冒著汗,可是臉上還帶著微笑。
那一份美好,讓鮮玉樹食髓知味,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許多了,他隻想和月芽兒合二為一,兩人一起到達高峰。
“還疼嗎?”鮮玉樹輕聲的問月芽兒。
“不疼了。”月芽兒依偎著鮮玉樹,她覺得她好幸福。
“月芽兒,你這樣做可就毀了你的清白了。”鮮玉樹一直保留的東西,最後還是被他自己給破壞了。
“我的清白就是給你的,不管你以後要不要我,這是我自願的。”月芽兒在鮮玉樹的胸口上畫著圈。
鮮玉樹拿起她的手,吻了吻。
“玉樹,那個塔婭是假的吧?孩子也是假的吧?”月芽兒知道鮮玉樹是一個很負責任的人,他不會背叛他所愛的人的。
“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鮮玉樹也隻能答應了。
“我就知道,玉樹,其實我比你想象的堅強的多,你有病,而且你病的不輕,你怕拖累我,所以你才說不要我的,是這樣嗎?”月芽兒的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她的玉樹哥哥,真的是不會背叛她的,什麼都會為她著想,是一個值得她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