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法國方麵的通知,穆思修就跟蕭敬業商量,覺得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蕭敬業將會跟著一起去法國,飛機上就坐了鮮玉樹,月芽兒,還有就是蕭敬業和幾名護士。
飛機抵達法國巴黎的時間是清晨,醫院已經派人在機場等著接待鮮玉樹等人了。
鮮玉樹到了醫院,立刻 就進行了細致的檢查,並把蕭敬業帶來的檢查報告一起拿給了專家進行了分析。
“你好,我們已經檢查了,鮮先生的病情確實很是嚴重,既要做腦部的手術,也要做白血病的手術,我們要等一個人 來,這樣手術我們都沒有經驗,能不能一次性做,還要等一個人來,他來了才可以做決定。”醫生對月芽兒和蕭敬業說。
“什麼人,為什麼還不來,他不知道病人是等不得的嗎?我們不是已經跟你們聯係過了,為什麼還要等。”月芽兒的心情很是煩躁,那床上躺著的是她的丈夫,一個性命攸關的人,為什麼還要等一位醫生。
“不是,不是,醫生是去美國做手術去了,今天晚上才可以趕回來。”醫生見月芽兒很生氣,就連忙給她解釋。
“月芽兒,你不要急,醫生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他去了美國,也是為了救人,而不是去玩耍了,玉樹的病情已經都這樣了,也就不在乎再等一會兒的。”蕭敬業也安慰著月芽兒,她的心情他是了解的。
“蕭叔叔,我是不是很沒有風度?”月芽兒聽了蕭敬業的話,撲到了他的懷裏,她確實太性急了,人家醫生也有醫生的事情,更何況這位醫生可是腦部和白血病的專家,在全世界都找不到幾位的。
“沒有,沒有,孩子,你的心情我理解,要是我,還不如你呢,我可能會打人的。”蕭敬業為了緩和氣氛,給月芽兒說了個笑話。
鮮玉樹已經進了監護室,他的腦袋裏的腫瘤,會讓他經常的都陷入睡夢中。
月芽兒在窗戶外麵看到鮮玉樹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臉上和嘴唇都很白,總是讓人有一種他已經死了的感覺。
想到這裏,月芽兒“啪啪”的給了自己兩耳光。
又朝著地上呸了三口,自己在想什麼,盡想些兒不好的東西。
月芽兒就在窗戶上看著鮮玉樹,怎麼看都看不夠。
“月芽兒,來我買了些吃的,我們來吃點兒東西吧。”蕭敬業買了很多的東西,好幾大袋子,他們一共來了五個人,本來都安排好了酒店,可是大家都不放心鮮玉樹,都在這裏等著那位醫生的到來。
“你們吃吧,我吃不下。”月芽兒搖了搖頭,她看著鮮玉樹的那個樣子,覺得很害怕,她哪裏吃的下東西。
“必須吃,你都倒下了 ,玉樹怎麼辦?你是他的精神支柱,你要好好的,他才會好好的。”蕭敬業很嚴肅的說。
“來,吃!”蕭敬業把牛奶和食物都遞給了月芽兒。
“是啊,月小姐,你吃不下也要吃,必須吃,你不能倒下的。”幾個護士也都在勸著月芽兒。
月芽兒看了看大家,接過了牛奶和麵包等食物,跟大家一起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