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能不能請您勸勸架啊,兩位小姐在我們咖啡廳裏打起架來,會給我們店造成影響的。”
如果今天不是過年最後一天,隻有她和另外一個女服務員身材嬌小不敢勸架,男服務員不在的話,她們早過讓男服務員去把這兩個打架的瘋婆子踢出店裏了。
宋南浩玩味的看著打的難分難舍越來越狠的兩個女人,依舊沒有想去勸架的意思,反而笑道:“勸架?為什麼要勸?難得的好戲,我可不想就這麼中斷了,我甚至都想拿手機錄下來呢。”
服務員心中一個咯噔,驚駭的看了這個語出驚人的男人一眼,心中暗道:太可怕了,這個男人明明就和後麵找麻煩的那個女人是一對的,居然會有這樣的想法,太冷血了吧,是畜生嗎?
膽怯的退回櫃台後,另一個服務員就問:“怎麼了?”
“這個男人簡直不是東西,報警吧。”
“好。”
於是兩個服務員偷偷的報了警。
此時霍溫迪已經被打的麵目全非,一身衣服淩亂不堪,還有撕裂的地方,整個人極其狼狽,完全符合傳說中的‘有錢的乞丐’。
而把她打成這樣的薑南希,也好不到哪裏去,臉上除了一些抓痕之外,身上的衣服跟霍溫迪沒啥兩樣,就連頭發都是亂轟轟的猶如雜草。
不過明眼人還是看得出來,雖然兩人看著差不多狼狽,但是薑南希的情形比被她壓著打的霍溫迪好得多了,至少除了外形狼狽之外,沒有受到多大的傷。
霍溫迪體型其實是比較嬌小的,力氣一看就不算太大,而且還非要穿一雙恨天高,一打起架來就站不穩,保持不了平衡,本就先天條件不足,又因為這一點缺陷,更是被壓著打。
而薑南希的體型是女性中最適中的,比霍溫迪高了半個頭,因為冬天穿高跟鞋腳容易僵直,所以她這兩個月幾乎都穿的平底鞋,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了,要打賤人簡直是手到擒來。
所以綜合下來,霍溫迪就被打慘了,卻偏偏不肯認輸求饒,明知道打不贏痛的是自己,卻還是要拉著薑南希又抓又打。
薑南希自然也就成全她,反正是賤人,不打白不打!
“啊啊啊!薑南希,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鬆手!”
薑南希翻了個白眼,一隻手狠狠的擰著霍溫迪的臉往外扯,一隻手狠狠地鉗住她兩隻手,兩條腿也是把她的腿緊緊地壓製住的。
如此一來,霍溫迪就真的跟一隻被桎梏了的玩具一樣,掙脫不了。
“鬆手?你開玩笑呢,我鬆開你就又要撲上來,我了解你的賤脾性,想我鬆手可以啊,除非你停手!”
“你想都不要想,我把我打成這樣,我是絕對不會輕易作罷的,今天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可能是因為臉被薑南希擰著的,霍溫迪說話有些漏風,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下來了
如此的不雅觀,對於霍溫迪來說,無異於是恥辱。
薑南希見了,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不過手依舊沒有鬆開,把這份嫌惡化為力度,擰著霍溫迪臉的手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