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本來還挺拘束的,揣著那二十塊錢怎麼都坐不住,直到飯菜一上來,那吃相把我差點沒嚇著。又給老漢要了點酒,我倆開始喝。要不勞動人民是最樸實的,兩杯酒下肚,老漢把事情就都了,原來老漢原名叫王升,家在河南龍崗鄉,這裏故老相傳曾有王公貴族下葬山中,在村子裏實在走投無路之下,王升想起這件事情來,跟村裏人一合計,湊了點路費就直接上這來了。因為村民都不富裕,王升都兩沒有吃飯了。
我覺得這個傳很重要,有可能是真的,因為這個瓷壺在古時候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在漢朝隻有皇族帶能用,最起碼也要是個王族,這要是真的,這可是個大活。
我把老漢安排到旅館就自己到了表叔家,告訴表叔我要下去一趟,要出去一段時間,正好這段時間店裏也是淡季,沒什麼事情,表叔二話沒直接同意了。
這次絕對是個財的機會,外麵的老百姓現在生活都很艱苦,沒什麼人在乎這些東西,即使明著告訴他們這是古董也沒人心動,畢竟這東西不能當飯吃。
按老漢的,這次的量會特別大,那這裏麵的油水就足了,沒準這一票幹下來能頂好幾年的。這裏麵要再出個青銅東西那就直接夠我半輩子吃的了。雖然我幹這行好幾年,以前也就碰到過幾次的,至於王族、皇族還真是第一次。
這一晚上我都沒閑著,從表叔家出來我就直接去了家。
原名趙,祖上曾經是皇宮帶刀侍衛統領,曾經也是威風一時。按古時候怎麼也算八十萬禁軍總教頭“林衝”那級別的,後來經曆了兵荒馬亂的年代,家裏直接沒落了,但是一身武藝沒有荒廢,那身手好的,等閑十幾個人根本不能近身。
我們的相識是在大獄之中,據是因為被人是封建王朝遺民,一時氣不過上去爭辯,後來不知怎麼動起手來,直接給人打個生活不能自理,之後我們就遇見了,一起接受社會主義的二次改造。因為我們被分配在一起,因為都是衝動的年輕,當時沒少就社會主義正確展觀做出交流,雖然我個子比較大,但每次都以我遍體鱗傷的結局收場,後來我們的友誼就是這麼打下來的。
出來後出來後因為案底原因,沒找到工作,這顆社會主義的新螺絲釘還是經常靠幫我跑堂才能吃飽肚子。
我們這行終歸不怎麼光彩,有很多的事情不能擺明去,所以經常會有危險,還有的同行失手紮刺再進局子,那就麻煩了,不過憑著的身手,我們組合還是從沒出過意外。
這次可能會是一筆很大的生意,我自己去肯定是不行的,話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在這時候必須讓跟我一起去,不依靠的身手,在這事情上我也隻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