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用的時間更短了,很快就再次回到了裂縫這個起始點。大家都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回頭看了看,現成“爵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應該是有點線索了。
明白了這一點,我也沒有再詢問,知道自己隻要跟在後麵看好戲就是了。
成“爵爺”沒有話,也沒停在這兒,繼續帶著大家往前走。不過這次成“爵爺”從背包裏麵把墨鬥拿出來了。我一直不明白成“爵爺”為什麼會帶著這東西。當繩子太細,當武器太弱,總不至於見到個粽子,從包裏拿出墨鬥來告訴粽子“站那兒,給我站那兒,讓我用墨鬥彈你幾下。”
現在成“爵爺”拿出墨鬥來我才知道在這兒到底有什麼用。墨鬥其實是一把最容易攜帶、最精準的尺子。把線拉出來,兩個人拽好,抬起線一鬆手,地上一道筆直的墨線就出來了。
墨鬥彈出來的直線是最標準的,即使我懷疑尺子畫出來的直線也不會懷疑墨鬥彈出來的。所以我們腳下的這道墨線就是真正的直線。在這樣連續的十來次之後,我們才現,我們本來以為走的直線其實是有彎度的,不過彎度不大,所以我們才都沒有注意。
成“爵爺“接著向前走,偶爾還得用墨線來測量一下。經過成”爵爺的測量,我們現,其實不止是墓道之中有點彎曲。在一些的地方,彎曲的幅度更加的大,但是因為墓道之中的火光遮掩,我們走在其中根本感覺不出來。這有了墨鬥畫出來的直線,自然是可以輕鬆的知道哪兒比較有問題。
我們不住的走,不住的標下一些弧度,雖然知道這牆壁有問題,但是偏偏誰也無法找到機關到底在哪兒。
走著走著,我聽到身邊開始有人竊竊私語了。我剛隻顧著想直線的問題了,完全不知道現在走到哪兒了。現在往前走了幾步才知道,我們又一次回到了進來的裂縫前麵。
又一次回來讓人心裏充滿了煩躁“這都什麼地兒啊,閻王蹬道,鬼攔路的。咱要不先從這兒鑽回去算了。”
成“爵爺”還在仔細的測量著什麼,土搭的話“三爺,您別急,看成爺的,您就瞧好吧。”
實話,我還真沒看成“爵爺”這麼認真過,剛才那會兒的胡鬧感覺就像是在熱身一樣,或者他還有別的考慮吧。總之,在又走了不長的時間,成“爵爺”走到滅著的幾盞燈旁邊,用手一推,等的下麵出現了一個口。成“爵爺”把手伸進去,不知道在裏麵幹了點什麼。我們旁邊的牆壁上轟隆隆的自己開出了一扇門。
我有點兒目瞪口呆的看著,完全搞不懂什麼情況。
把我想問的話問出來了“成爺,這怎麼回事啊?”
成”爵爺“收拾了下衣服”這機關叫環形道,白了就是一個不規律的圓形,有的地方彎度大,有的地方是直的。然後裏麵點了燈,經過不同火光的照射,讓我們產生錯覺,以為自己在走一個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