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浩仁和劉大智剛走時間不長,寧俊琦就回來了。
看看屋內沒有外人,寧俊琦放下手中東西,直接就撲到楚天齊懷裏,獻上了香吻。這可是很少有的,是楚天齊以前經常期盼的事情,可今天他卻集中不了精神,純屬是應付。
寧俊琦覺出了異樣,輕輕掙脫他的臂膀,仰頭盯著他問:“天齊,怎麼啦?那事不都過去一周了嗎?”
寧俊琦還以為他是因為組織工作會議上被批的事,才這樣的。等她問完,又覺得不對,便補充道:“是不是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坐下。”楚天齊用手一指麵前的椅子,待寧俊琦坐到上麵後,他才向她說了今天莊浩仁、劉大智來過,也講了那天董建設到開發區的情形,期間也提到了電力局非正常停電的事。
聽完楚天齊的講述,寧俊琦沒有馬上說話,但臉上的神情卻嚴肅了很多。楚天齊也沒有再講說什麼,兩人就這樣默默坐著,心裏想著事情,屋子裏的氣氛很是沉悶。
“天齊……”寧俊琦剛張口說話,卻被忽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
楚天齊抬起頭,看著門口方向,說了聲“進來”。
屋門一開,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剛剛打過電話的二狗子苟富生。
看到有別人在屋子裏,二狗子先是一楞,然後馬上上前打招呼,叫了一聲“寧書記”。
寧俊琦和二狗子見過幾次,有楚天齊的關係,彼此也認識,她也馬上予以了回應,並起身,把二狗子讓到了座位上。
待二狗子喝過水後,楚天齊問道:“富生,有什麼事,你說吧。”
二狗子四外看了一下,欲言又止。
楚天齊一指寧俊琦:“富生,都是自己人,但說無妨。”
“楚哥,我不是那意思。”二狗子搖搖頭,壓低聲音道,“此事非同小可,我是擔心隔牆有耳。”
聽二狗子這麼一說,楚天齊心裏一緊,不由得望向寧俊琦。
此時寧俊琦也麵色嚴肅,微抬下巴,衝楚天齊示意了一下。
楚天齊會意,站起身,說道:“富生,咱們去裏邊說。”說著,他當先向臥室走去。
二狗子起身,跟了過去。
寧俊琦把辦公室屋門反鎖後,才走進了臥室。
坐到臥室床*上,楚天齊等著二狗子說話。
看著楚天齊,二狗子問道:“楚哥,我問你一件事。”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你是不是有一個快遞公司?”
“快遞公司?”楚天齊先是驚訝,馬上就想到了天宇速遞,忙問,“你聽到什麼了?”
看到對方的表情,二狗子讀懂了意思,繼續追問:“快遞公司是不是叫天宇速遞?”
楚天齊聽完,沒有馬上回答,眼睛盯著二狗子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寧俊琦,才說道:“富生,你就說是什麼事吧。”
“楚哥,有人要拿這事做文章……”二狗子看著楚天齊,一五一十的講了起來。
……
原來,二狗子這幾天一直在市裏辦事。昨天晚上,他和幾個朋友喝完酒後,到碧海雲天洗浴中心去洗浴。那幾個朋友都帶著媳婦,要去洗鴛鴦浴,隻有二狗子是一人前往,於是朋友就起哄要給二狗子安排。
二狗子當然不能同意,這並不是說他有多純潔,最重要的是他怕那些朋友的媳婦會傳這事。麵對朋友的安排,他便極力推辭。可是朋友們都喝了酒,就跟著起哄,楞是也給他開了一個洗浴的單間。朋友們都雙雙對對進屋洗單間了,二狗子便一個人在單間裏看電視。
不一會兒,一位衣著暴露的女郎來了,進門直奔主題,問客人要做多少價位的。二狗子先是和對方閑扯了幾句,便明確表示“什麼也不做”,女郎嘟囔一句走了出去。
二狗子剛鬆了一口氣,不曾想敲門聲再起。然後,一個衣著更加暴露的女郎走了進來。這個女郎更直接,上來就扯客人衣服,並伸出手來在客人身上亂*摸。二狗子看情形不對,便聲言厲色喝斥對方。不想這個女郎根本不怕這一套,一邊調侃二狗子假正經,一邊繼續和他糾纏著。
一看對方這個勁頭,二狗子幹脆迅速走出屋子,到了走廊上。客人不在屋子裏,那名女郎自然也就出來了。
在公共區域坐了一會兒,見沒有女人再去那個房間,二狗子才慢悠悠的向那個房間走去。身邊房間裏不時傳出男女調笑的話語,或是更為少兒不宜的聲音。二狗子雖然沒敢放縱,但是聽一聽這些聲音,腦子裏意*一下還是可以的。其實,根本就聽不清裏麵在說什麼,或是在喊什麼,但他能想到他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