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卿霜已經做好了一係列的準備,自己化妝成另一番樣子隻要悄悄的出門,一定可以躲得過這些人的耳目。
顧卿霜深知孤獨聿並不識的自己,可是如今如果再不抓住唯一的機會恐怕一切就又要石沉大海了。
“伶兒,我一個人出去就好。等會兒你和水兒負責把所有的人都引來,我小心行事就是了。”
潛入皇宮並不是一件易事,孤獨聿馬上就要離開皇宮皇上特意從宮外請來了戲班子為孤獨聿表演。顧卿霜亦是買通了其中管事兒的才可以混進皇宮裏去,自然不能再多一個伶兒。
“小姐,伶兒不同意。怎麼能讓小姐一個人去冒險,要去也是伶兒去!”
可伶兒忠心護主,根本不情願讓顧卿霜獨自一人前去冒險。皇宮裏本就是一個什麼都不做就已經是凶多吉少的地方,更何況顧卿霜此次前去是要做大事兒。
“伶兒聽我說,就算是最壞的打算皇上發現了我,還有我哥,煦陽公主,靳王殿下,綰妃娘娘可以替我求情,而你恐怕皇上無論如何都是不會放過你的!”
顧卿霜把其中的利弊一個一個分析給伶兒聽,雖然伶兒很不願意顧卿霜去做如此危險的事兒,可顧卿說的話並不無道理。
伶兒隻按照顧卿霜的要求把所有的人都支開,顧卿霜按照自己的計劃安全的出了門。
換了容顏的顧卿霜隻要出了這個門哪怕是站在顧家的門口,恐怕都未曾有人可以認得出顧卿霜。
戲班子已經馬上就要到宮門口了,而此次負責排查的是白暮秋,畢竟白暮秋是此次接待孤獨聿的使臣,隻要和孤獨聿相關的一係列事物白暮秋都要事無巨細的一一過問。
顧卿霜渾身上下唯一可以記得住的恐怕就隻有顧卿霜耳朵上的痣了。
白暮秋手裏有所有人的畫像,卻唯獨沒有顧卿霜易容後的這張畫像,所有的人都保證沒有任何的問題一一放行唯獨剩下了顧卿霜。
“敢問這位姑娘的畫像為何本王的手裏不曾有過?”白暮秋直接找來了戲班子裏的班主,班主隻是說這姑娘來的晚還未有時間去畫,所以今日直接前來了。
可白暮秋總覺得其中有蹊蹺,這戲班子的人應該常年都是穩定的,又怎會莫名其妙的突然多出一個人。
“那恐怕這位姑娘本王就不能夠放她進宮了,畢竟這宮裏的任何的一位貴人出了事都不是這裏的任何一個人可以擔當的起的。”
白暮秋並不願意節外生枝了,看樣子班主也並未打算繼續的糾纏下去,可是顧卿霜卻聽到了白暮秋的話。
自己已經好不容易走到了這裏,眼看馬上就要見到孤獨聿了,又怎麼願意輕易的就放棄。
“這位官爺,就放小女子進去吧,小女子家中還有年事已高的父母雙親。實在不能失去這份差事,還請官爺高抬貴手啊!”
顧卿霜了解白暮秋向來心軟,又並非是不講道理之人。直接跪在了白暮秋的麵前,著實讓白暮秋有些吃驚這小姑娘怎會有如此的膽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