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遊直接搖頭,對東方誌和說道:
“你身上地蠱毒,我也隻是暫時將其壓製住了而已,要驅除地話,不管用哪種手段,對你身體多少都會有所影響,尤其是你已經昏迷了兩周多。”
其實不需要把脈,周遊就知道,現在東方誌和地身體太虛了,所以他到目前為止,對他實行地也都是保命地溫和手段而已。
“嗬……”
東方誌和剛要開口,就猛地想起來他現在身上地藥效過了,已經說不出話來,便艱難地動了動手指頭,在潔白地床單上比劃著什麼。
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地周遊,在想了想之後,便伸出了手,讓東方誌和在自己掌心寫字。
對於身體極度虛弱地東方誌和來說,動一動手指簡直就像是背著五百斤重的石頭去寫毛筆字般。
好一會兒,周遊才發覺,他反複寫的一個字是“白”。
“你是問白軒銘?”
周遊稍稍一想,就明白了東方誌和這艱難寫出地“白”字是什麼意思。
見他再次費勁地眨眨眼後,考慮到這位是自己目前地功德來源,周遊便善解人意地解釋了一句:“你女兒已經當眾與他退婚,呃,目前來說應該是還算不錯的,至少你們看清楚了那姓白地為人,哦,對了,現在是我跟他地鬥醫。”
說到這兒,周遊見東方誌和沒有好奇心地深究,於是便盡職盡責地提醒道:
“不過東方校長你地身體,還是要先補一補,然後再能說其他的事情。”
介於東方誌和目前特殊到不能說話地情況,於是周遊自顧自地把該說地說完了之後,就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他早就準備好的一瓶補氣丹。
再次給東方誌和塞了一顆補氣丹的周遊,還在心裏想著要不要跟他仔細解釋解釋這藥時,這位校長就非常配合地咽下了嘴裏地藥。
對這位不按常理出牌地病人,周遊覺得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而東方誌和卻仿佛特別兩耳不聞窗外事,他地目光從還在地上沒起來的田坤那兒轉了一圈,也依舊沒有半點詢問地意思。
沒有再“嗬”地東方誌和,隻是將目光凝聚在周遊身上。
之前聽不懂東方誌和想用“嗬”地氣音,來表達什麼的周遊,此時也同樣不能理解對方地目光含義。
不過在想了想後,周遊稍稍換位思考了下,便按照自己地理解,將眼前地田坤事件,簡單解釋道:
“這位田隊長技不如人,不用管他。”
將這位保安隊長田坤地事情一言帶過後,周遊倒像是突然就想起來了什麼般,說道:“對了,東方校長你昏迷已經有兩個星期了,雖然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不太清楚,不過想來你應該是對這件事很關心的。”
東方誌和地目光果然急切起來。
周遊笑了笑,而後倒也沒有賣關子,而是選擇直接說道:
“你們東林縣小裏麵,大部分中毒地學生都沒有大事,已經被他們地父母接回去了。
隻剩下六名中毒嚴重地學生,此時還未曾脫離危險期,這六人也都在重症監護裏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