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葉芷赤著上身,靠牆站著,怒目圓睜,手裏還攥著一個啤酒瓶瓶嘴;她麵前的地上,虎風一絲不著地仰躺著,大大咧咧地擺了一個“太”字,額頭上的鮮血還在汩汩地往外冒,像一眼流著血水的泉。
這些家夥們的目光都率先定格在葉芷那一雙乳上,驚得張大了嘴巴,呆若木雞。還是一撮毛大叫了一聲,快救二哥!
這些人才七手八腳地把虎風從地上扶了起來。有人給他擦了眼睛裏的血,虎風坐在地上,眨眨眼睛,茫然四顧,好像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等看到冷冷看著他的葉芷,使勁甩了甩頭,漸漸又恢複了記憶。他渾身打擺子似的抖著,伸出顫抖的手,指著葉芷,咬牙切齒地說,把這個娘們給我剝光,手腳都分開綁在床上!
七八個人答應一聲,如鷹拿燕雀,抬胳膊捉腿,把葉芷捉住,野蠻地按倒在床上,七手八腳把她的衣服剝了下來。很快,葉芷就完完全全的一絲不著了。她完美的身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刺激得這些壯漢們一個個鼻血橫流,趁著綁她的功夫,你一把我一把地揩油。
葉芷發瘋般地大叫著,蠕動著感性的身軀,拚命掙紮。但好虎怎敵得過七八條惡狼?結果是被枕巾塞了嘴巴,再也叫不聲了。這些人把她拉成一個大字,手腳都被結結實實地大張著綁在了床上。
葉芷引以為豪的身體一覽無餘地展示在眾人麵前,隨著她身體的蠕動而搖擺,搖出了波濤洶湧,更刺激了這些畜生的神經。
這些被欲火焚身的混蛋們知道自己沒有福氣享受這樣完美的女人,隻有大飽一下眼福了,所以把她的雙腿分的非常開。葉芷最隱秘的部位就這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這些流氓的眼裏。可憐葉芷一個要強的女人,今天竟然遭此劫難!
眼見得大勢已去,她停止了無助的掙紮,緊緊閉上了美麗的眼睛,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在心裏叫道,江風,我的馬兒,你快來救我吧!
當身陷囹圄的葉芷被扒光衣服,飽受蹂躪的時候,江風還被牢牢地銬在隔壁房間裏的暖氣管上,動彈不得。遭受了下午的鞭刑,此刻,他背上已經紅腫成了一片,上麵是橫七豎八的道道血痕,滲出的血把襯衣都粘住了,每動一下,衣服連著皮肉,鑽心得疼,他不得不頻頻張大嘴巴,絲絲地吸著涼氣,以減輕自己的痛苦。
一直養尊處優的江風,憑空受到了這般非人的待遇,心裏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恨這幫人恨得牙根發癢。他在心裏暗暗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雖然失去了自由,但一日三餐還是有的。晚上7點,看守送來了晚餐:塑料袋裏兜著一團大米,上麵澆著菜湯,有幾片土豆。
這樣的食物,簡直就是喂豬,甚至連豬吃的好都沒有。江風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挫傷,別過臉去,不去看那袋豬食,打算絕食抗議。白皮過來給他打開了一隻手銬,輕聲說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把這些吃了。又補充一句說,別嫌這飯難吃,我們吃的也是這個。
江風想了想,不吃飯餓的是自己,裝那傻逼幹嘛。再說想逃跑,沒有力氣是不可能的。於是強逼著自己,伸長脖子把那米飯咽了下去,吃藥似的。吃飯的時候忽然有種被俘地下黨的那種大義凜然的感覺。心想雖然待遇差點,這些人畢竟還沒有給他釘竹簽灌辣椒水坐老虎凳,已經很不錯了。
吃過飯之後,江風這邊風平浪靜,再也沒有人找他的茬了。隔壁囚禁葉芷的房間也是死寂一片。這種平靜,有種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感覺,讓江風很不安,預感到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晚上十點多,他剛耷拉著腦袋要眯一會,忽然聽到從隔壁傳來葉芷啊的一聲驚叫。那聲音雖然不大,但還是穿過牆壁,傳到了江風耳朵裏,如一把匕首刺進了他心裏,刺疼了他那顆本已緊揪的心。他一下驚醒過來,霍地抬起了頭,在心裏說,葉芷,你怎麼了?
葉芷的叫聲很淒厲,穿透力極強,不但江風聽到了,看守他的一撮毛和白皮兩人也聽到了。江風剛一抬頭,正遇到一撮毛射過來的敵意的目光,他趕緊又把腦袋低下去,裝作打瞌睡起來。他想以此麻痹敵人,使他們放鬆對自己的警惕。事實證明,他這種策略是非常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