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靈機一定,決定不正麵回答她,而是偷換下概念。他盡量把語氣弄的真誠一些,說,小涵,其實吧,說實在的,我還是挺欣賞你的……
嚴小涵打斷他說,我不聽這個,你回答喜歡或者不喜歡就好了,不要偷換概念。
聰明的女人太難對付了。江風覺得,自己所有的心理活動都在嚴小涵的掌握之中,在她麵前自己就像是光著身子站著,沒有一點秘密。喜歡還是不喜歡這個問題,確實讓他犯了難。
今晚如果是喝了酒,就可以趁著酒遮臉毫無顧忌地回答她了,反正以後還可以找到借口,酒後胡言嘛,不能當真。可剛才喝的是咖啡,這東西是提神的,此刻兩人都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所以就有些放不開,說話就有所顧慮。
憑心而論,作為一個心理和各方麵功能都健全的男人,誰會不喜歡嚴小涵這個漂亮豐滿的冷美人呢?就是不去親近她,不和她上C,隻看著她也夠養眼,也夠賞心悅目了,肯定能活一個大歲數。但江風這些年實在被各種感情折磨的夠嗆,一顆心也早已是千瘡百孔,情債累累,再也不敢做出任何承諾了。哪怕是一句有關這個方麵的一句很隨意的話,他都非常小心謹慎。
正猶豫間,嚴小涵說話了。說,算了算了,你沒必要回答我了,你這沉默之間,我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我聽人說,看一個男人是否喜歡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女人當著他的麵和別的男人約會,上C。如果這個男人看在眼裏卻完全不在乎,就說明他心裏沒她,根本不喜歡她。
江風哈哈笑道,這個方法也太偏激了點吧,不能用其它方法嗎?
嚴小涵說,是有些偏激,但很實用----江風,等會如果我被別的男人帶走,你不會吃醋吧?
江風說,哈哈,開什麼玩笑。
嚴小涵認真地說,不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等會你就知道了。
江風聽了這話,又緊張起來,說,小涵你實話告訴我,今晚你到底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你要是再不說明白,我就下車了。
嚴小涵調皮地說,這是威脅嗎?嗬嗬,你別忘了方向盤在我手上呢。現在的車速,你跳下去的話,應該就再也玩不成女人了吧。不過你想反悔的話也可以,你必須大聲說你愛我,連說三遍,我立馬調轉車頭,然後我今晚就做你的奴隸,你讓我為你做什麼我都願意。
江風心裏霍霍亂跳說,你,那怎麼行,你這是綁架我呢。
嚴小涵猛地踩了刹車,一陣刺耳的刹車聲中,江風的身子撞在了前座上,他伸手去抓椅背,卻抓住了嚴小涵的頭發。
嚴小涵一下子恢複了她冷美人的習性,冷冷地說,好吧,我不想強迫你了,我們回去。說著,就要調頭。
江風不想把氣氛搞的這麼僵,從後麵抓住了她的手臂說,不行不行,你把我的好奇心勾引上來了,正激動呢,不能就這麼半途而廢。
嚴小涵喜怒無常,又哈哈大笑起來,說,我就知道你是半捏半就。這就好比做A,到關緊處忽然拔了出來,難受的要死,是這種感覺吧?
江風連聲說,是是,正要S呢停電了,就是這個感覺。
嚴小涵笑的趴在了方向盤上,身子一聳一聳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這個悶騷男,把我眼淚都笑出來啦!哎呦我要笑岔氣了……
笑鬧了一陣,又上路了。嚴小涵感歎道,好久都沒這麼開心了,今晚的節目還沒開始,我就興致盎然了。看來女人真的是離不開男人啊。
江風說,這個嘛,是肯定的。女人像塊田,需要男人來澆灌。
嚴小涵笑道,這比喻太形象。
路上車輛很少,路邊是黑乎乎的莊稼地,濃密的玉米地像是北方的青紗帳,密不透風。地邊上,有流螢在打著燈籠走親訪友。
江風透過車窗,看到了前麵天際間一座圓鼓鼓的山包,像是女人一隻豐滿的R房。猛然記起來了,這是饅頭上,他和初戀女友葉歡歡曾經來過的。那次是遭到葉芷的追擊,他們慌不擇路逃到這裏的。不但聆聽了藏族姑娘如天籟般的歌喉,還在蒙古包裏瘋狂了一次。那是葉歡歡出國前他們的最後一次。
往事就像一壇陳年老酒,抿一口就能讓人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