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嫩嫩的身軀展現在念宣眼前,他卻隻是含笑相對罷了,眼神中絲毫不見一絲欲望。
念宣抱過楊雨曦的裸體,放至身下,俯身含住她的唇瓣,卻被她的舌堵了個正著,將戰場轉移至他的口內,處處被動。
一個翻身,楊雨曦騎在念宣身上,玉指摩擦著他健美的胸膛,笑的一臉媚色:“念宣,好好伺候我哦!絕對不會虧待了你。”
念宣雙手掐在她的腰部,媚眼如絲:“雨曦放心,奴家一定把你伺候舒服了!”
屋中嬌吟聲不絕於耳,沉重的喘息時有時無,一室歡愉,空氣中飄蕩著歡好後獨特的旖旎氣息。
門忽然被推開,進來一屋子人,個個手提燈籠,將屋內照耀的如同白日。
饒是如楊雨曦這樣臉皮厚的人,也有些掛不住了,披上衣服厲聲嗬斥到:
“給本世子妃滾出去!好大的膽子,敢夜闖我的房間,一個個的活膩歪了嗎?”
匆忙之間,她根本沒有看清來人究竟是誰,便劈頭蓋臉的罵了一氣。
一道沉穩有力的男音響起:“哼,你居然公然在府中偷人,本王難道還管不得了?膽子大的人是你才對吧!”
楊雨曦身軀一震,麵露驚慌,故作鎮定:“我乃當朝丞相之女!身份何等尊貴,養個麵首怎麼了?”
賢王被氣的都快吐血了,兩眼一黑,差點摔倒,第一次見偷人還這麼理直氣壯的,還真是不容易呢。
指著楊雨曦到:“你...你父親是怎麼教你的,這般傷風敗俗的女子,怎麼配做我王府的世子妃!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興師動眾的娶了你這麼個不守婦道的女子。”
反觀念宣,臉上看不出一絲驚慌,平靜的望著一屋子的人,嘴角帶著幾分笑意,那神情簡直就是來看戲的,似乎根本不擔心自己有事。
悠閑自在的穿上衣服,整理的沒有一絲皺褶,好似在表演什麼很厲害的絕技似的。
要是放在普通人家,憑楊雨曦的身份,就算養再多的麵首,也隻能忍氣吞聲。
可她如今的身份是世子的正妃,這樣的事情有關賢王府和丞相府兩尊大佛的麵子問題,自然不能就此揭過。
要不然傳出去了,可不好聽,說不定沐靖宇與段淼的戲碼還會另類上演一遍呢。
身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何曾受過這等氣,一時又不知該拿楊雨曦怎麼辦,那念宣自然就是他的泄憤工具了。
“哼,給本王把那男子扔出去亂棍打死!”
不等家丁動手,念宣就伸手拉開了床幔,露出一張傾城絕豔的麵龐,衝賢王淡淡一笑:“王爺,別來無恙啊!”
賢王身軀一震,望著念宣的眼神有些嫌棄:“怎麼是你?”
“我如今是玉荊樓的頭牌了,咯咯...皇上可是答應了我不死的,王爺如今要處死在下,是不是有違皇命呢?
不如讓念宣好好服侍王爺一番,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說著,手指柔情萬種的攀上賢王胸前的衣襟上,來回摩擦。
屋內的下人倒吸一口冷氣,隨後腦袋低垂,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定,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
賢王怒極了,他可是來捉奸的,一個兩個的都治不了,現在這是...還被調戲了!
一口淤血堵在喉嚨,吐不得咽不下。
手攥在念宣的手腕,用力的都塊捏碎骨頭了:“你的事,我自會秉明皇上,讓皇上定奪!在此之前,你必須留在府上!”
“可以...這算不算王爺讓奴家留下的借口?”
賢王一把甩開他的手,怒目圓睜,眼睛裏的怒火如果能噴出來的話,現在念宣肯定已經是一措灰燼了。
念宣不在意的揉揉發痛的手腕,含笑相對,似乎很滿意自己的傑作。
賢王真是覺得今夜是他一生中最狼狽的日子,先是兒媳婦偷人偷的理直氣壯,後是被一個低賤的麵首調戲的無地自容,上輩子他是幹了多少缺德事啊!
轉身盯著楊雨曦,便看見她衣衫還未穿戴齊整,迅速的移開眼,顯得更加狼狽:“至於你...就先滾回丞相府吧!我們府上容不下你這樣的世子妃!”
衣袖一甩,帶著一眾丫鬟家丁的,匆匆離去。
楊雨曦臉色青一陣兒白一陣兒的,清秀的容貌染上幾分猙獰。
楊雨曦也就是嘴上硬氣,其實心裏害怕的要死。
楊淳固然寵愛她,但也有個限度,出了這樣的事,鐵定是不會護著她,讓她敗壞相府的名聲。
好在她還有個母親能罩著她,隻是以後怕是再也不能如從前一樣,囂張跋扈了。
那個相府不可一世的嫡小姐就得受盡欺淩也不能說一句不字,對她來說,這樣的生活還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