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還是這麼肯定杜傑殺死了秋麗,我急了,於是我對她喊道
“你怎麼不說是我殺死了秋麗?你說杜傑那小子殺死了秋麗?這特麼是我聽到過最荒唐的笑話了!”
也就是韓飛燕這麼說,畢竟她是跟我搞的女人。要是換做別人跟我說杜傑殺人,我早就開罵了,我自己的兄弟我清楚,他根本不可能去殺人的。
見我還在為杜傑爭辯,韓飛燕對著我回道:“行了,別糾結這個問題了,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就是。現在,你跟我去秋麗的家裏去!”
“不行!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你憑什麼說杜傑殺人了?”我還是不依不饒道。
“我不想跟你糾結這個問題,你現在要是信我就照著我的話去做。要是還在這兒浪費時間,你的兄弟逃不出村子,最後再落了個死亡的下場可就怨不得我了!”這話說完,韓飛燕就當先出了門。
聽韓飛燕這麼跟我說話,我瞬間慫了,我可不想看著我的兄弟出事兒,於是我也不糾結杜傑殺不殺人了,隻能跟著她去了那個秋麗的家裏。
等我們到了秋麗的家裏之後,果然,女主人秋麗不在家,寬大的房子裏空無一人。等來到了她家之後,韓飛燕重複了之前對我的囑咐,然後人就離開了。
韓飛燕一走,看著時間還早,天都沒亮,我一個人就無聊的在秋麗的家裏走動了起來。
還別說,秋麗的家裏也挺幹淨的,感覺這個村裏的女人們都挺幹淨。在秋麗的家裏走了一圈兒之後,我突然注意到了二樓閣樓上擺著的那個髒兮兮灰嗆嗆的壇子。我還聞到,從壇子裏飄出來了一股子刺鼻的草藥味兒。
看到了這個壇子,我就好奇的走了過去。等我靠近這壇子之後,我看到壇子裏都是那種黑色液體,這種黑色的液體具體是個啥我也不知道,但那股子草藥味兒就是從這些黑色的液體中飄蕩開來的。
看到壇子裏除了一壇子的黑色的液體之外,再沒有別的什麼東西了,於是我就不再去關注這個壇子,轉而再去別出瞧瞧看看......
差不多六點半左右,我就按照韓飛燕的指示,在閣樓上來回兒走動了起來。韓飛燕讓我七八點鍾再來回兒走動,但是我覺得還是趕早別趕晚,能提前就盡量提前,走路又不費多少力氣。
我不知道她讓我這麼做是什麼意思,但是到了現在,她怎麼說,我也就隻能怎麼做了。因為為了我的兄弟,除了聽她的我別無選擇......
這樣走了快一個小時左右,我透過閣樓的窗戶看到韓飛燕和婷婷,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女人就站在院門外,向著秋麗家這邊打量了起來。
由於她們就徘徊在秋麗家的院外,所以她們的對話我能夠聽的真切。
“飛燕姐,你看看這把秋麗妹子給滋潤的,一大早就在閣樓上來回兒走動著,是不是下麵被那個傻小子整的有點過勁兒了?這會兒走路費勁了?所以現在在適應下麵的疼痛感?”說出這話來的就是那婷婷。聽到婷婷的聲音,我真想好好搞一下這個踐踏我自尊的女人。可是一想到她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兒子憋死在壇子裏,我就覺得這女人太可怕,可怕到了一種近乎喪心病狂的地步。
等婷婷這話說完之後,我就聽其中又一個女孩道:“婷婷,你可真汙,有可能秋麗在想著什麼事兒呢唄,嗬嗬。”
“想什麼事兒?八成是想今晚怎麼收拾那個傻小子唄!你說咱們姐妹幾個都多久沒開葷了?聽說過兩天村子裏又要來新男人了,希望我會被選中吧,別讓我晚上再用黃瓜了......”說這話的是另一個打扮俏麗的女孩。如果單看女孩的外表相貌,誰都不會想象的到她會說出這樣出格的話來。
聽這幾個女孩說起了這話來,我簡直是被毀三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