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受到牽連?這事兒跟你有啥關係?你怎麼會受到牽連?”我問道。
“要知道,這小子可是選擇我的人,大白天的,他冒冒失失的硬闖進巫婆婆的房子裏,任誰看了都肯定知道這裏麵必有什麼隱情,要是我是巫婆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跟這小子搞的村中女人、也就是我!所以我才會說,搞不好,我也會受到牽連的。”
聽她這麼說,我才明白了幾分。等我再言語的時候,韓飛燕又對我道:“行了!先別管你覺得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也別管我多麼可惡,是不是你認為的劊子手什麼的。眼下,你要明確一點,我們可是一個隊伍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你考慮的。眼下,你先別考慮那麼多,先跟我說說那小子是怎麼死的,你都看到了什麼。”
見她又再次問我這個問題,我想了想,最終把所有事兒都跟她說了。甚至我把我對大漢身份的猜測也都說了個通透。
當聽到我猜測之後,韓飛燕也表示我的猜測是極有可能的,搞不好,真就是一個漢子兩人飾演。在聽我說愣頭青的屍體被一群毒物一個小時左右給瞬間消滅掉之後,韓飛燕也表示出了不可思議。
韓飛燕告訴我說,那些蛇蟲毒物應該就是巫婆婆用來製蠱的主要材料。利用特殊的方法,將這些毒物放在一起,然後相互廝殺,最後剩下的一隻,就是所謂的蠱。
在聽我說那個漢子所裝扮的黑衣人說什麼“便宜你們了,這次可是一具新鮮的屍體,好好享用吧!”這樣的話後,韓飛燕跟我說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既然他說這可是一具新鮮的屍體,這是不是從側麵反映說,他經常給這些蛇蟲毒物投放一些不新鮮的屍體來喂養它們?那麼有沒有可能,其實我們壇子裏費盡心思所養的壇奴是不是專門用來飼養這些蛇蟲毒物的?”
“啊?能嗎?就為了飼養這些毒物,巫婆婆就要你們費勁心思的取悅這些男人,跟著再悶死這些男人,然後還要在壇子裏泡個半年,並每天滴兩滴自己的鮮血?”我反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搞不好可能飼養這些毒物用這樣的壇中屍體會起到很好的效果也說不定。你是不知道蠱毒的厲害,不說別的,我們之所以會聽從巫婆婆的命令,不敢違背她,就是因為她在我們身上種了蠱。而且山外的陷阱,那些飛起傷人的石頭好像叫什麼石頭蠱,端是厲害無比,所以說,你可千萬別小瞧了這種東西。”
聽韓飛燕這麼說,我嗤之以鼻道:“切!我才不信什麼時候飛起傷人的石頭蠱呢!估計這八成都是一些障眼法,歪門邪說罷了。對了,這個是我撿起的那個被他吹出黑色粉末的小竹筒,你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什麼發現。”說話間,我把那個我撿到的小竹筒就交給了韓飛燕。
接過我撿到的小竹筒之後,韓飛燕先是細細看了一下。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韓飛燕像是沒發現什麼端倪一般,然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韓飛燕又對我道:“這個我看不出什麼,不過既然愣頭青進了巫婆婆的房子裏之後就一命嗚呼,那證明巫婆婆的房子裏果然是進不得,那下一步你想好該怎麼做了嗎?”
“我哪知道該怎麼辦?愣頭青進去都死了,我進去那還有個好?你腦袋瓜好用,你說我該怎麼辦?”
見我把這個問題踢給了她,韓飛燕又是搖了搖頭道:“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先觀察觀察再說了,雖然進不去巫婆婆的房子,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你已經發現了很多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這就是收獲,我相信長久堅持下去,總會有大的發現的。不過這兩天,你還需要留意一下別的事情。”
“留意什麼?”我問道。
“那小子突然死了之後,一定是不會再回帳篷去了,這樣的話,一定會引起跟他一起的那些男人的騷動的。你注意下他們的具體變化,雖然這不關咱們的事兒,但是眼下你也沒事兒可做,留意這個也好。不過記住了,千萬不要被那個女人發現你的異樣。根據你的描述,我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她是我們村的一個名叫蘇萍的女孩,平時沉默寡言,喜歡一個人獨處,很少跟其他人來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