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極不耐煩的問她這話,李長娟寫字對我回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該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
李長娟兜了這麼一大圈,最後跟我寫字留了這樣的話,我當時就火了。
“你腦子有毛病吧?麻痹的!還不告訴我什麼計劃,還說我死的值得什麼的?誰特麼想死?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的怎麼就值得了?你什麼邏輯?再說我死不死輪得到你們做主了嗎?你跟我逼逼叨叨說什麼韓飛燕是好人,說她就是色點。還說什麼蘇萍和李欣是你跟工頭私通的孩子,還有韓飛燕的那些木牌什麼的,你告訴我,你跟我說這些有用嗎?有營養嗎?有意思嗎?!鬼知道你跟我說了這麼一大通,到底在搞什麼鬼,到底又在和韓飛燕醞釀著什麼陰謀,還特麼被韓飛燕害死的人都是值得的,什麼叫值得?你當鬧革命呢?”
我是不幹不淨的好一番數落這個李長娟......
見我這麼說她,李長娟也不氣,而是繼續對我寫道:“我隻是想很坦誠的跟你說一些你所不知道的東西,而且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希望你相信我。”
“我信你個雞子!別的不說,你是不是真正的李長娟還另一說!再說了,你指定和韓飛燕是一夥兒的,那你肯定向著她說話。反正韓飛燕在我心裏就不是個好人,你跟她一夥兒的也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少拿話勾騙我,老子再也不信你們的鬼話了,也不信任何人了,我就特麼信我自己!”
沒好氣的說完這些話之後,我直接就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就離開了這個小石室。
見我要走,李長娟猛地用手拉住了我的衣角,然後示意我坐下來,跟她再好好說說,那意思好像是在告訴我別急。但是我沒鳥她,毅然決然的甩開她就走人了......
在離開這個小石室的時候,我直接就奔著外麵走去,我準備離開這個鬼地方。
等我準備向著我來時的路走去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我特麼不知道怎麼開啟回去路的機關和石門什麼的,於是我就在大空間裏看到了那個躲在一角兒處理嘴巴裏傷口的那個青年,然後對著他嗆聲道:“喂!你知道出去的機關怎麼開啟嗎?”
見我突然對他問話,青年明顯被我剛才修理的有些嚇破了膽子,這身子是猛的一顫。過了好幾秒鍾,他才想要回答我。但可能是嘴巴被割破的原因,他說起話來也許比較費勁,於是就趕緊衝著我點起了頭來。
“那趕緊的給我帶頭,幫我開啟機關,我特娘的不想在這裏待著了!”
我話音一落,青年聽了之後又趕緊點了點頭,跟著就在前麵幫我開啟機關,最終帶我來到了那個擁有“眾星捧月”機關的小石室。然後他又不知道觸碰了什麼機關,上麵的軟梯頂端就開了一個透著光亮的口子,看到那個透著光亮的口子,我就知道那是樹洞的所在之處了。
等我順著軟梯爬到樹洞裏,再從樹洞裏爬出來之後,我是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還是外麵的空氣好,在裏麵確實是有些憋悶。
出來了之後,我並沒有急著回村子,而是在大山的周圍轉了一圈兒,眼下,我在想著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其實我現在最想做的打算就是立刻去巫婆婆房後的大山找阿聰通風報信兒,反正在我眼裏韓飛燕和阿聰兩邊都不是什麼好人,而且他們似乎還不對路,如今韓飛燕要是把壇奴研究明白了,等研究明白了之後,還會要了我的命,用我的屍體做壇奴,所以我就想把壇奴存在於這個機關地道裏的事兒想辦法告訴阿聰他們,不為別的,就為了讓阿聰過來攪局。隻要阿聰過來一攪局,甚至讓阿聰破壞了那些能活動的壇奴,那我估計,在壇奴實驗不成的情況下,我也就暫時沒了生命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