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剛放上去,就閃電般的縮了回來。
“我說...我說佐藤,你的頭怎麼那麼冰冷啊?”中年男子聲色緊張的問道。
見他發現了破綻,我趕忙催促虞墨控製屍體大叔回道:“哦!也不知道怎麼了,最近總感覺不舒服,可能也是受感冒影響的吧!不說這個了,我問你妖姐現在具體在哪裏?”
聽屍體大叔這麼一說,這中年男子立馬警覺了起來
“不對!你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你...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佐藤!你到底是誰!”
見中年男子突然警覺了起來,我知道我們露出了破綻,不過我不想就此放棄,依舊讓虞墨控製屍體大叔裝腔作勢道:“你亂說什麼?我就是佐藤!快說妖姐在什麼地方,我真有事急著見她!”
“你急著見妖姐?你...你先把東西拿出來,讓我看見了東西再說!”中年男子急忙催促道。
“東西沒在我身上,我需要自己交給妖姐!”
“啥?你特麼耍我!你不是佐藤!快說,你是誰?”見他麵前的屍體大叔這麼一說,這個中年男子知道出問題了,身子不由的向後撤退了好幾步,隨時準備出一副立刻跑路的架勢。
見事情敗露,我們再這麼裝腔作勢怕是也無濟於事,於是我讓虞墨放棄控製屍體大叔。
當屍體大叔從眼前的這個男人麵前直接栽倒在地,當我和虞墨從暗處走出來後,那個中年男子徹底傻眼了。
他看著我和虞墨,大驚失色的問道:“你...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我們是誰?我們是誰你無需知道!快告訴我,你們口中的那個妖姐到底在城市學院的什麼地方?”我衝著這個中年男子大聲問道。
“什麼妖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中年男子一邊這樣否認道,一邊將自己的手揣進衣兜裏,像是在按著什麼。
“想報信?”看到他這樣的動作,我幾乎已經預料到,這孫子很有可能在按著手機,準備通風報信!
見到這樣的情景,虞墨的第一反應很快,她直接劃出了一道陰風,就看這道陰風好似一把鋒利的黑刀一般,直接劃在了這個人伸進衣兜的手上,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傷口,疼的他直接拿出了剛伸進衣兜裏的手。
“想跟誰通風報信呢?是妖姐嗎?說吧?那個妖姐到底在哪兒?”我又一次衝著他吼道。
可就在我這樣吼過去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眼中出現了一絲狠厲之色,然後他張開嘴,就像之前的那個屍體大叔一樣,要咬下去。
我知道這又是要咬碎藏在嘴裏的那顆毒牙玩自殺的節奏。但是這一次我可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我直接甩出了我的右腳,那穿在我右腳的皮鞋就這樣飛了過去,鞋頭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
接下來,所有的事情都用不著我了,我把他帶到深山裏,虞墨一番非主流的折磨人的手法,直接逼著他招供。我從他口中得知,這個妖姐居然就是之前在娛樂會所吃了眼鏡男的女人,同時我們也知道了她的下落。當我們知道了她的藏身之所後,我不禁為這個妖姐的藏身之處拍案叫絕。這要不是從他的嘴巴裏知道,我相信我這一輩子也想不到那個地方去!
從他口中得知了妖姐的下落,我便讓虞墨把這家夥搞暈,讓他在林子裏睡過去,把他身上的衣服扯下來一塊,將他的嘴堵上,又找來一些結實的藤條,將他五花大綁在一棵樹上,這才帶著虞墨,向著城市學院的方向走去。
由於是夜晚,沿途沒什麼人,所以我和虞墨跑起來就跟飛了似的。這種奔襲如飛的感覺讓我覺得很爽,耳畔傳來的呼呼風聲讓我覺得很過癮。
不到一個小時,我便出現在了城市學院的大門外,不過我並沒有直接進入城市學院,而是繞過城市學院,向著老樓區的方向走去。
這條路是之前我收下惡鬼陳青雲的時候所走的路,所以我很熟悉,就是在這條路上,我碰到了鬼火,得到了陳青雲的真實身份,直至靠著趙晗的陰風收服了他,現在想來,我還真是有些懷念為了救我而消亡的陳青雲了。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於我有恩的,這份情我得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