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墨點了點頭繼續道:“任何事情都會有利和弊,你現在可以做出你的選擇,你要是依舊選擇用木盒,那我現在就會幫你取。你要是舍得自己的這張臉隨著毒素的擴散一點點的被毀掉,那我就給你種下變色毒素。”
臉被毀掉?初一聽到這樣的事兒,我或許會感覺到很震驚,可是一想到我現在的這張死灰色的臉,我就覺得真的很諷刺,難道我現在的這張臉就沒有被毀掉嗎?
與其靠著油彩畫臉,不如真就用虞墨的方法讓我短時間內有一張不用遮遮掩掩,屬於我自己臉色的那張臉!
想到這兒,我便對虞墨說道:“奶奶!給我種變色毒素,我決定了!”
“你真的想好了?用了我的毒,那可是無藥可解的!我的毒是生前通過自身服用的多種毒物參雜而成。死後又經過精神的契合,可是沒有解毒的方法的!”
“決定了!反正我的臉早就被毀了,我不在意再被毀一次!”
見我心意已決,虞墨點了點頭,而後雙手像揉麵一樣搓了搓,隨即在她的手中,出現了一團黑色的氣體。
當這團氣體形成之後,虞墨向著我的麵前走了過來,而後將這團氣體向著我的臉上抹過去。
下一刻,我隻感覺到一股冰冰涼涼的氣團正在向著我的臉裏麵滲進去。
等著這團氣團徹底從我的臉上消失後,我再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好了!”虞墨回道。
“這就好了?”我有些不信!
“你可以自己試試!”虞墨回道。
“怎麼試?我現在手裏又沒鏡子!”
“這還不簡單!”隻見虞墨在我的麵前憑空用手卷起了幾道陰風,跟著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個鏡子,這鏡子即使在黑夜裏,也是那麼的清楚無比。
看著鏡子裏我的臉到處都是亂七八糟的油彩,我趕緊用手搓了起來。
“不用搓,你隻要心裏想著將自己的臉變成什麼顏色,這些油彩都會馬上消失的!”
“這麼神奇?”聽虞墨這樣說,我連忙照做了起來。
果然,當我心裏想著趕緊把我的臉恢複到正常的樣子後,我的臉在幾秒鍾後,果然就變成了從前的那樣,簡直是神奇無比!
看到自己的這張臉,我又用手摸了摸,突然覺得好真實好真實!
等我的臉恢複好了以後,我就準備向著山下走去,我本以為虞墨也會跟我一起下山,不過這一次,她說是讓我先走,她去辦點事兒,所以我就自己先回到了那個養老院。
讓我不敢相信的是,等我剛剛回到養老院的大院兒裏,我就看見虞墨在養老院的大院兒中間正一臉笑麵的看著我。而在她的身邊,那輛不知怎麼被搞到山上的警車就好端端的停在了那裏!
“哇塞!奶奶,你怎麼知道我想著把這車子弄下山來?你剛才說是去辦點事兒不會就是辦這件事兒吧?”
聽我這麼說,虞墨點了點頭道:“我當然知道你想要把這車子搞下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在書冊裏,我似乎能感受到你的一些想法,所以也就不用你說,自己幫著你搞定了!”
“知我者,莫過奶奶也!”我開心的對虞墨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便快步向著這車子的所在位置走了過去。
在山裏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得多仔細,現在看來,這輛警車除了被刮碰的有些掉漆,再就是四個輪胎全部癟的沒氣兒之外,其他的都還好。
因為之前開過橫幅店長給我租來的那輛破車,所以我現在對我這輛車子也是知道該怎麼啟動。因為車鑰匙還是插著的,所以我輕鬆擰著鑰匙,車果斷被我啟動了。
我看了看油表,車子的油量已經不多,但還沒空。我心想,隻要把這車的輪胎搞定,然後再把警燈撤了,在把車漆換了,車牌卸了,我自己開出去當代步工具還是很合適的。
可能由於是夜晚,這車子的性能不錯,我這剛啟動車子,這車子的前車大燈就自己亮起來了,照亮了整個養老院的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