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夜西澤的事情不管真與假,能把孟夫人忽悠過去便是了,至於其他人,等過了風頭,誰還關心我們和誰是一對。倒是簡曈,壽宴當天的事雖然被壓了下來,但是當天少說也有上百人,你這孟太太的身份怕是瞞不住了,有什麼打算?”
簡曈皺了皺眉,疑惑的問:“我知道我和孟景琛社會地位懸殊,但是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情嘛,哪怕門不當戶不對,隻要他認可我,就算孟夫人反對也沒有用。還能有什麼問題?”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孟氏是全球矚目的商業帝國,先不是說那些覬覦首席夫人位置的名媛淑女,隻說你自身,無權無勢,那些想要對付孟氏的人,必會從你身上找切入口,再有那些媒體記者,也會倍加關注你的言行。還有董事局的那些老頭老太,也會對你指手劃腳。可以說,沒有過硬的本事,即便坐上了那個位置也會跌下來,就比如孟芷蕾的媽……”
“關靈芸。”孟景琛眉頭一沉,喝止關靈芸,然後轉向簡曈說:“你別聽她胡說,你隻管做你自己,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哦。”簡曈其實很好奇,關靈芸為什麼要拿李佳倩舉例子,按孟景琛的說話,李佳倩明明是難產加上身體不好才去世的,而關靈芸的語氣,卻好像是被人暗害了。
但是一看孟景琛的神色,她將所有的疑問都咽回肚子裏。
夜西澤並不想與關靈芸私交太密,孟景琛在外也是一個高冷的性子,四人的晚餐吃的並不歡愉,很快就結束了。
八月的天氣,一到傍晚就開始下雨,所謂一層秋雨一層涼,睡到半夜裏,簡曈突然被冷醒。睜眼一看,發現床的別一半卻是空的。
她疑惑的四處張望了下,洗手間的燈也是關著的,孟景琛並不在房裏。
她披衣起身,走出房間,看到書房裏有燈光照出來。
簡曈看一看時間,已經淩晨兩點,便有些擔心,準備去叫孟景琛回房。
還沒走到,便聽到裏麵傳來說話聲。
“警方包括我們的人沿著江岸搜找了一天一夜,都沒有找到鍾誌剛的屍體。會不會是昨天水流太急直接衝進海裏了。”
是雲明的聲音。
簡曈聞言驚訝不已,不自覺的靠近書房,貼耳聽起來。
孟景琛眉頭緊鎖,沉默一會說:“不可能,碼頭下遊便有一處海產養殖,如果鍾誌剛是被水往海裏衝去,必然被會魚網網住,不可能連屍首都找不到。”
榮凱突然說:“該不會鍾誌剛根本沒有死吧,他是海市本地人,熟悉水性,潛水遊到江裏逃走也不無可能。”
雲明:“那怎麼可能?孟先生不是說了嗎?子彈直接打進他的胸口。”
“就算是打進胸口,也不一定是心髒啊,也許就那麼巧的避開了要害部位。”榮凱越說越覺得自己說的有理,“你想啊,當時光線並不好,孟先生也有可能看錯啊,再說了,鍾誌剛是什麼人啊,那是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當年在麗城礦山,您和他一起……”
榮凱說到這裏突然頓了下,說:“也許這一次又死不了呢,您說是不是,孟先生?”
麗城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