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曈眸光一亮,眼都直了。
“媽!”
孟老夫人和孟夫人扶著的竟然是秋映嵐,她穿著合體的禮服,優雅的微笑著。
“媽,你怎麼……”簡曈忍不住再次落淚。
秋映嵐下肢癱瘓了六七年,醫生說她永遠沒有可能站起來,
主治醫生走過來說:“我們一直給秋女士做物理治療,雖然不能跟生病前一樣奔跑自如,但是慢慢的走路是沒有問題的。沒什麼禮物送給二位當新婚禮,這就當作禮物了。”
“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謝謝!”簡曈喜極而泣。
她想要跑過去看個究竟,孟景琛攬住她,“別急,以後有的是機會好好和嶽母一起到處走走看看。”
“孟景琛!”簡曈看著她感動不已。
“走吧。”孟景琛牽起她的手,柔柔一笑。
那笑,就好像在湖心落下一片葉子,蕩起圈圈情意的漣漪。
她看到觀眾席上有參加發布會的賓客,還有孟老夫人,孟夫人,關靈芸,夜西澤……所有人都來了,就連秋映嵐在療養院的醫生護士也來了。
是夜,孟景琛抱著她回到離園,就連整個離園也重新布置過了。
簡曈感覺幸福的快要飄起來。
“孟景琛,謝謝你,現在我收獲了事業,愛情,還有完美的婚姻!”她在他的臉上甜甜的印下一吻。
孟景琛捉了她加深這個吻。
夜更深,情意更濃。
孟景琛熱情的親吻著她,繁重的禮服被除下,正要再進一步,簡曈突地大叫一聲,一把推開她,衝進了浴室。
孟景琛被情意染的微熏的眸子有些懵,他追過去,“老婆,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難道忍心拋下為夫,孤枕獨眠!”
簡曈低著頭緩緩的走出浴室。
“恐怕不隻是新婚之夜,整個蜜月乃至一整年,都要……孤枕獨眠!”說著,她將一個小小的白色棒子遞到孟景琛眼前。
孟景琛接過一看,“兩道紅線,這是什麼玩意?”
說完他便要丟掉旁邊的垃圾桶。
簡曈急道:“哎,你要是敢丟,小心你娃出來後為認你當爹!”
“你說什麼?”
“我說這是你娃!”
“娃?什麼娃?”孟景琛腦子有些遲鈍,毫不猶豫的將手裏的棒子扔進了馬桶,手一按,水嘩四起,將小棒子衝的沒影。
簡曈瞠大眼睛,叫道:“孟景琛,你個笨蛋,我懷孕了,你要當爹了!”
“啊,你不早說!”孟景琛緊忙去扒馬桶,隻可惜,那小小的白棒子早就沒影了。
孩子一出生,簡曈便抱著肉呼呼的小娃說:“娃啊,你那爹不是親生的,你剛有那會,你爹就把你衝下水道了。”
以至於,孩子會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爹把我衝下水道。”
孟景琛頭痛不已,“天,那隻是一個驗孕棒!”
可恨,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與女人和孩子是講不清道理的。
在商場呼風喚雨的孟先生,回到家裏卻在老婆孩子奴的路上一去不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