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正在打鬥的人,嚇了一跳,迅速分開朝後退,警惕的盯著地上的麻袋。
祁禦慢吞吞的從麻袋裏鑽出頭,那張被鍋底灰弄的麵目全非的臉。
嚇哭了小娃,嚇飛了樹上的鳥,嚇懵了一圈的人。
有些膽子大的,看清他臉上抹的是鍋底灰,不客氣的指著他嘲笑。
祁禦的穴道已解,肩膀上的傷,卻沒有醫治,不過也已經結痂了。
他滿不在乎的站起來,脫下外衣,仔細的抹掉臉上的灰,隨手將衣服扔在一旁。
雖然還不是很幹淨,但依稀也能辯出絕代風華。
台上台下有隱約的抽氣聲,尤其是當看見他隻著裏衣。
那裏衣也夠風騷,居然有點透,能看見他修長的腰身,緊窄的臀,部,從側麵上看,那個線條優美的,連女人都比不了。
別說女子們看了臉紅心跳加速,就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呼吸都要沉重上許多。
蘇桃坐在蘇離搬來的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祁禦,在那擺弄風姿,“他是個禍害,都說禍害遺千年,別看他好像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其實他很能熬下去,是個硬骨頭!”
九兒嗬笑,“這個人陰的很,喜歡出陰招,跟我們這一路,要不是我警覺,五皇子早被他算計了,不過他好像也沒有敵意,就是心術不正,練了邪功,這輩子恐怕都離不開喝血。”
“一入魔道,終身受製,”蘇桃起初聽到祁禦吸血時,也沒有太大的反應,跟吸血鬼類似,沒什麼可怕的,就是不知道他嘴裏有沒有長尖牙。
在她們說話的時候,祁禦已經解決了台上的兩個人。
兩隻小蝦米,他其實啥都沒做,就將他們二人推了下去,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嗬,不好意思啊,一時手重了,還有誰要上台比試的嗎?”祁禦笑的很嘚瑟。
他的血是冷的,也不怕冷。
被寒風刮起了衣擺,全身上下都在透著風,他也不急,還有閑心整理下衣擺,再捋捋頭發。
江子彤急的要死,小聲的跟哥哥抗議,“哥,我不要嫁給這個人,你看看,他根本就不正常,他像個瘋子!”
江子修是個清俊儒雅的公子,但也隻是看似清俊儒雅罷了。
從小在錢堆裏長大,生來衣食無憂,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該學的東西,他也老老實實的學,可是該玩的樂子,他也一樣不少。
江子修還有個不為人知的癖好,他喜歡玩弄美貌的男子,最好是年紀小的,很嫩很清澀,這樣的少年玩起來,才有意思,才能讓他興奮。
這個變態的癖好,一直被他隱藏的很好,除了他的貼身小廝,再沒有旁人知道。
他也不會將自己的惡習帶回府裏,隻在城裏城外弄了幾處私宅,由他的心腹看管,每個宅子,都會養兩個美貌少年。
有買來的,也有從紅倌帶出來的,當然,也少不了搶來的良家孩子。
他這個人也聰明的很,處理善後的事,很小心謹慎,才不是那些隻知玩樂的紈絝子弟,到了最後,把自己弄的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