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期生源基本來自於一線作戰部隊,並且規模較大,達到一千二百人。這其中含四百名深造軍官,深造或者說這些回爐的軍官畢業時間為1913年6月,其餘軍官生畢業時間為1914年10月。學期二年,畢業授予陸軍中尉。
第二期八百學生,來自一線作戰部隊,開學時間為1913年1月,畢業時間為1914年12月,學期二年。畢業授予陸軍中尉
第三期八百學生,來自新兵營,開學時間為1913年7月,畢業時間1916年6月,學期三年。畢業授予陸軍中尉
第四期八百學生,來自新兵營,開學時間為1914年7月,畢業時間為1917年6月,學期三年。畢業授予陸軍中尉
第五期八百學生,來自新兵營,開學時間為1915年7月,畢業時間為1918年6月,學期三年。畢業授予陸軍中尉
第六期之後學期改為一年製,學校並入陸軍大學,為預科係。1917年7月招生,考試合格進入陸軍大學學習。
關於陸軍大學的設想,萬耀煌十分明確:
1917年8月開學,第一期學員二千人從陸軍軍官學校前四期選拔,另外設立周末隨營補習班於各師,各師優秀軍官參加學習,每年定期到陸大學習三個月。其中一,二期必須全部回校學習,學期三年,1920年6月畢業。深造軍官軍銜上升一級,職務由總參謀處統一安排。陸官第六期,及陸大預科第一期八百學生兵則授予陸軍上尉軍銜。
此後陸大每年招生二千,其中一千二百人為回爐,八百人為新兵選拔預科生。
另外就是待遇方麵,入伍生統一月生活標準十五元,無論年級。
王振宇對於這個計劃十分滿意,他拉住萬耀煌的手道:“能把這個軍校辦好了,就是功德無量了,咱們的陸軍大學要學習日本,不走這個學校的,想成為高級將領那就是做夢。”
他有把目光投向萬耀煌的隨行教職人員道:“隻有把以軍校培訓為基礎的軍隊人事提拔製度抓好了,落實了。我們的軍隊才能成為這個國家的軍隊,才能變成一支有理想,有文化的軍隊,才能真正為這個國家的繁榮和強大而戰。所以,拜托諸君了。。。”
好好的出遊又變成了工作,雖然現實和理想有差距,但是沈荃依然心情愉快的看著自己在那侃侃而談的義父,覺得他的背影好高大,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大英雄。
在湘西陸軍軍官學校的教室裏,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正在努力的咬著筆頭,眼睛則死死的看著桌上的試卷,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
這個漢子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在馬鞍一戰中險些靠著以亂打亂擊敗猛虎旅的蔡钜獻。。。
話說當日手榴彈爆炸後,蔡钜獻居然沒有死,被救護兵救了下來,傷愈後被關進了戰俘營。
隨後湘西大開發需要大批勞動力,大批被俘的洪江軍士兵變成了勞工,而按照楊萬貴參謀長簽發的命令,蔡钜獻,劉敘彝,楊玉生這樣的軍官就不編入勞工隊伍,允許自行選擇行止。
楊玉生選擇離開湘西,去廣州看看。而蔡钜獻和劉敘彝考慮再三後在戰俘營裏一合計,決定一起申請加入王振宇的軍隊。帶了十幾年的兵,除了打仗外也沒別的手藝了。
王振宇對於蔡钜獻的本事還是有些了解的,大筆一揮,同意了,不過得新進軍校學習半年,於是就有了三十六歲的蔡钜獻在教室裏啃筆頭的一幕。雖然自幼就粗通文墨,但是時隔二十年後再回學堂念書對於從軍多年的蔡钜獻而言,實在是太痛苦了。不過盡管如此,蔡钜獻和劉敘彝依然頑強的堅持了下來,和那些十八九歲的小夥子一起進行軍事訓練,一起學習文化知識,雖然成績不突出,但是也不掉隊。這樣的表現就讓身為教育長的萬耀煌十分驚訝,所以這次彙報的時候也就提了這個事情。
王振宇對此做了一個特別批示:“畢業後,兩人都授予少校軍銜,擔任獨立團的營長。這樣的悍將還是我們需要的,我們要信任,要重用。”
然後王振宇朝眾人擺擺手道:“工作的事情,就談到這裏,我的兩個小寶寶估計都等急了,耀煌你們就回去忙吧,我帶著他們遊下沅江。”
說著就起身,一手一個,抓著沈荃和王敬安的小手朝甲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