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顏皖鬆懈的癱在床上時,那個潛入之人將手往腰間一拔,一把利劍猛的往顏皖刺去,停在了她的脖子處。說時遲那時快,顏皖幾乎靠著本能的反應,猛的蹬開被子一番生,將那不知死活的賊人製倒在地。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兵器?想陰你姑奶奶我?等下輩子吧!”說罷冷笑一聲,拿起拳頭就朝那賊人臉上打。
隻聽一聲悶響,那賊人發出了陣陣去求饒,你還別說怪熟悉的。結果乍一看顏皖就被氣笑了,此賊不是別人,正是她的青梅竹馬一起拜過把子的大兄弟——駱謹言。
“喲!駱金狗,怎麼幾日不見就開始給我玩惡作劇了?這一身道長衣服拿來的?”拍了拍他的狗頭,便讓他起來了。
在駱謹言起來的那一小段時間裏,顏皖倒是好好的打量了他此時此刻的穿著。還別說,這一身行頭穿在駱謹言身上還真有種世外高人的模樣,可能是人靠衣裳馬靠鞍,穿的還挺好看的。
隻可惜這一看口,仙風道骨的氣質就徹底灰飛煙滅了。
“我去,顏子皖你這個死丫頭!幾日不見力氣倒是長了不少,疼死小爺我了。”駱謹言有些吃疼的揉了揉被顏皖狠狠打了一拳的腮幫子,抱怨著。
“該!你就是欠收拾。”顏懶得理他,偏頭去整理書包了。
見顏皖沒有要理他的樣子,駱謹言聳了聳肩,彎腰撿起被打落在地的劍,並將其放回劍鞘中。
“你說你一個姑娘家,脾氣那麼暴躁,力氣那麼大幹什麼?當心以後沒人追!”帶著漫不經心的調戲,隨便那其手在顏皖臉頰處狠狠的揉搓了幾下,卻被顏皖憤怒的拍了下來。就在顏皖準備發飆之際,駱謹言急忙的服軟,給她道了個謙。
“好了好了,不給你開玩笑了!你看看我這身怎麼樣?我最近看上的一個小姐姐要去漫展,你幫我看看這個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道長風範?”說完還擺出了一個道長常用姿勢,美滋滋的在顏皖麵前顯擺。
“......嗯,還行吧,你隻要閉嘴一切都好說。”也不知怎的,看著駱謹言這個這個樣子讓顏皖覺得很不真實,甚至她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她,駱謹言其實跟她在冷戰。
可,她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因為實在想不起來一碗也就懶得想了,但心情不受控製的鬱悶了。
總感覺今天自己怪怪的。
“我出去到倒杯水。”顏皖扯了個理由,便離開了房間。
而房間裏的駱謹言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帶著無法抹去的笑意,隨後輕扶著顏皖桌上放著的兩人合照,似乎在回憶著什麼有趣的往事,眼中一片溫柔。
待晚飯後,打算回房去看小說的顏皖被手機鈴聲打斷,接起來一聽,原來是爸爸媽媽給她打來的,說他們今天晚上會從夏威夷回來,讓她一會跟駱謹言一起去機場接他們。
也是許久未見父母,顏皖倒是飛快的換好衣服出了門,正打算對麵的駱家叫駱謹言出來時,卻發現他已經換了件幹幹淨淨的白襯衫黑褲子,一臉翩翩貴公子的樣子斜靠在他那大紅色跑車上麵。
渾身上下透露著一種,我有錢我很帥小姐姐開來撩我的地主家傻兒子的模樣,簡直沒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