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師尊,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再說這受傷也是再所難免的,我這不是還好好的嗎?”顏皖也說不清楚對此時的駱謹言抱住怎樣的心態。
隻是本能的不想跟他再冷戰下去了,她想要改變,或者回到從前那樣也是好的。
這種跟人說話想自言自語的日子也是夠了啊喂!
可駱謹言似乎不怎麼想搭理顏皖,將身子側了個麵。隻是他不知道,他這個動作像極了因男朋友而無緣無故鬧別扭時的女票,而顏皖就是那個一臉懵逼,不知雲裏霧裏的直男癌男友→_→
其實對於現在的駱謹言來說,他現在是真真狀態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極其不好。
顏皖對他而言就像那罌粟花一般,明知帶毒明知這是錯的,卻又總是不受控製的想要去看去了解,帶著令人入迷的誘惑。
無論他在心裏怎麼告誡自己要靜心,怎麼告誡自己不能再動情,剛開始清心訣還能起到作用,到後來,也不管他怎麼將清心訣念了上萬遍,也依舊沒有起色。
那顆心反而跳的越發激烈。
那種感覺是一種說不出的酸疼,那種在看不到她會心慌,看她受傷會心疼,甚至剛剛一想到她會遭遇不錯心中的壓迫感窒息感,讓他強迫的看到自己的內心。
喜歡你,想要接近你,想要讓你知道……
隻是不行,也不能。
“……”
見駱謹言沒有開口的想法,顏皖歎了口氣,換了個話題。
“師尊,你看這是我之前在比試和秘境中幫了我兩次的鈴……”說著便將其遞了上去。
駱謹言像是緩了緩,低頭看著顏皖手中的攝魂金鈴,微微鄒眉。
“這是……”似乎想到了什麼,拿起它仔細看了看,麵容好像被什麼驚了一下,瞳孔微縮。
隨後表情嚴肅的對顏皖說說道:“我不管這東西從何而來,切記,莫要讓人知道它的真正用途。”
顏皖先是一愣,就有聽到他的說話聲。
“你手上這東西,本是上古神狐一族的法器,隻是消失千百餘年被世人所忘。”
“神狐族?那豈不是很厲害!”我滴個乖乖,這淵冥決到底是什麼書,這東西都能找到!
駱謹言點了點頭。
“這是攝魂金鈴,本來我以為隻有神狐一族的族人才能使用它,不過神狐族應該已經滅絕了,你能使用它也不知是什麼契機。”
“那,師尊你說怎麼……知道這些的。”顏皖被這個開了掛一樣的金手指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問了一個什麼智障的問題。
而此時的駱謹言像是將這話題介紹完,就默默封嘴,無視她起身離開了。
師尊你理理我啊!我還沒問完呢!回來了師尊!回頭看看我啊!?_?...
今天的顏皖看上去依舊像個騷麅子。
這邊回到房間的駱謹言,正看著牆上懸掛著的長劍,伸手將其取下放置在桌上,輕撫著掛在上麵的劍穗出神。
“師父……徒兒該怎麼辦才好。”隨後將手放在胸口,抓緊了胸口處的衣服,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