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皖還想細問任嘲楓是怎麼和巫謠被抓來的,就聽見外麵一陣騷動。
“進去!”門被人打開,就見那女子被人用蠻力猛的推了進來,站不穩直直的跪倒在了顏皖麵前。
此人正是剛剛說起的——巫謠。
此時的她因疼痛微微皺了會眉,隨即擔憂的看著任嘲楓麵色擔心眼睛裏還微微閃著淚光。嘴唇有些顫抖的,輕輕拽住了他的一角。
“公子......還好您沒事!謠兒好害怕,再與見不到公子了...”
似乎沒有等到她想要的話語,抬頭卻見他滿臉欣喜的看著那邊,心裏一愣。才注意到這屋子還有另外一人,偏看了過去,入眼就是那張她最不想看見的臉,顏昭雪!
頓時臉色煞白。怎麼會?!她為什麼還活著?臉也好了也沒有半但癡傻?不,這不可能!說不定這個隻是長相相識呢?巫謠在心底如此安慰著自己。有隻能強裝鎮定,調整好狀態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
“公主大人?!太好了!原來您沒事......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王上想著還擔心著您呢!現在看您安然無恙病也好了,巫謠也就放心了。”說著假意的哭泣起來。
嗬,假惺惺。
這一幕顏皖應收眼底,她並不想理會她,因為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在這裏直接將其殺掉!但她不想讓任嘲楓知道,因任家的一時好心收留的門客害了她父母也毀了他整個任家!就算是說,也要等逃出去再說。
巫謠的命,她要回北境當著父王母後的陵墓前,親手殺了她,祭奠他們的亡魂。
看顏皖似乎並不想理她,巫謠眼睛一轉,又微微看向了任嘲楓,充滿難過的擦拭著眼角的淚珠。
“公主......巫謠知道,公主在怨我們任家,怨也是應該的。讓公主如今落到此處,也是巫謠的原因,巫謠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這倒是句實話。但也要等出去再說。”顏皖對她冷冷一笑,便又又將頭轉到一邊。
巫謠完全沒料到她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倒是一時之間哽住了。而此時看氣氛格外不對的任嘲諷略顯擔憂的問著顏皖,讓巫謠看著一陣刺痛。
這顏昭雪怕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得想的法子給自己留個後路才是。
隻是在開口前,巫謠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個正一言不發,扶著顏皖手腕小心翼翼包紮著的任嘲楓,心中那股嫉妒再次不受控製的向外湧出。
胸口窒悶,心髒悸栗,身體的每一寸都被激烈的不甘所淹沒。
憑什麼?她憑什麼輕而易舉的奪走她所喜歡她所珍惜珍貴的東西?憑什麼她那長久的陪伴比不過她那三次回眸?憑什麼?!她不甘心!
嫉妒的懵芽已經根深蒂固,當嫉妒再次開啟,無法挽回的厄運將會伴隨終生......
放在衣袖中的手不自覺的緊握,如果她死了就好了......對隻要再讓她死一次!眼神中是一閃而過的狠毒。而就在這時,巫謠見任嘲楓微微抬頭與她對視,隨後唇角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淺笑。頓時然巫謠的背後感覺一陣涼意,可再當她會過神去看的時,卻又像是自己的錯覺。
巫謠猛的定了定神,心裏盤算著接下來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