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之中那朵黑雲慢慢的遮住了原本圓潤的皎月,一絲陰冷的氣息瞬間的籠罩著整個大地。
“子靈,可以開始了。”白清風淡淡的說道。
然後他向著祭壇走去,走路的時候他還看向了劉天,眼神之中有著些許的嘲諷與得意,仿佛再說,你看啊,他根本就不相信你啊。
木子靈走到了祭壇之上,白清風微笑的看著。
“你不會得逞的。”突然魔神開口叫道。
一陣輕風撫來,木子靈的身子竟然緩緩的被推開,她驚訝的看著白清風,然後說道,“白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不用擔心。”白清風安慰的說道,然後一撫衣袖,木子靈頓時就穩住了身形。
然後他又開口說道,“子靈,看來情況有些意外,請來的這個人好像不打算幫我,而且好像要搞些破壞啊。”
“那怎麼辦?”木子靈有一些著急。
“不用擔心,我可以應付,待會你就聽我說的做就行了,不用理會他們。”白清風給木子靈打了一記定心定心劑,“你爺爺一定會活過來的。”
“我會的。”木子靈小手攥在一起,說實話她有些緊張與惶恐,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救回她爺爺的決心。
嗡!
白清風身處手掌對著祭壇,從他的手心湧出實質可見的能量然後形成了一個保護罩把木子靈給圍在了裏麵。然後白清風給了木子靈一個安心的微笑,木子靈也偶已經的回應了他。
亮色的保護罩嗡嗡的護著整個祭壇,看起來堅不可摧。
“我當時告訴你魔主的事情隻是因為我相信你,可是你卻心懷歹意。竟然想要穿越到其他的位麵,而且還想害我,你真的不可饒恕。”魔神盯著白清風,那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神此刻也泛起了一絲異樣的波動。
顯然魔神對於當初白清風,這個自己同門師弟而且他還對他很好的同門師弟陰害自己的事情十分的在意。
“你生氣嗎?”白清風一點都不在意魔神的感受,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
魔神沒有說話
白清風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了一點,然後說道,“你說過我們這個世界不過是外來人囚禁魔主的一個監牢罷了,監牢啊,我可是有大誌向的人,我怎麼可能願意待在一個監牢裏?所以我要離開這裏,我要出去。但是你一直不肯告訴我關於位麵之心的事情,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生氣,當然也許你自己想獨吞,你也許想要自己拿到位麵之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說對吧。”
顯然在保護罩裏麵的木子靈聽不到外麵的話,不然的話白清風也不敢這麼說出來。
“你到現在還認為我知道位麵之心的消息對嗎。”魔神說道,“說實話我從來對於魔主交給我的事情都是半信半疑,因為我不確信真的會有劉天這個人來到這個世界。甚至我壓根都認為這個世界不存在位麵之心。”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白清風淡淡的說道,“但是現在不重要了,位麵之心,我已經有了,隻等皎月真空之時便是我利用位麵之心離開這個世界之時。
也許你真的不稀罕位麵之心,也許當年我對你動手真的是我的錯了。但是說聲對不起有用嗎?顯然沒有。我讓你來不是給你說對不起的,也不是讓你阻止我的,而是讓你見證奇跡的發生的。”
“我說了,我會完成魔主的遺願的。”魔神堅定的說道。
“師兄,一百年了,你確定你會是我的對手嗎。”白清風臉上滿臉的自信,“當初師父說過我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一百年前你就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現在你確定你會是?盡管你是魔域的神。
而且你真的要和我作對?如果你不幸敗了,魔域恐怕就會沒有你這個魔神,到時候沒有了領袖的魔域,恐怕瞬間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北闕與東武聯合毀滅的。而你做這些的目的隻是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子,還有那個根本沒有人在乎的狗屁誓言。”
“師父說過你心術不正。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我心術正不正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是北闕的大祭司被萬人敬仰,而你是魔域之人。”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心中有數就行,所謂好壞,曆史會來評判。”
“是嗎,你要知道,我是一個即將離開這個世界的人,從此之後,北闕所留的盡是我付出的功名。他們隻會把我當做偉人來緬懷。而你依舊是魔神,魔域之神,會被世人唾棄。”
“你在拖延時間。”魔神看著天上被遮了一半的月亮,然後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