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還是等醫生診斷結果,可能隻是感冒發燒引發的一些並發症吧,先不要太擔心了。”夏安安慰道。
沈清年紀也大了,夏安不想讓她胡思亂想,也是為了她身體著想。
見夏安如此一說,沈清倒是心安了不少,於是探口氣道:“也隻能這樣了,希望這個孩子不會有事。”
夏安沒再說什麼,心裏十分沉重。
路其琛跟著醫生一路來到檢查室,因為路從安的特殊病情,他也不需要開什麼檢查的項目和單據,直接被推進了檢查室查因。
劉主任讓路其琛在外麵等,一有消息就通知他。
路其琛緊緊盯著眼前緊閉的房門,臉上的神色越發陰沉,他呼吸不自禁急促起來,突然一拳頭砸在了牆上。
該死的老九!
某間地下室,因為常年不見陽光,到處彌漫著陰冷潮濕的氣息。
此刻,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牆上,他的後背緊緊貼著牆麵,雙手雙腳都被拷著,一動不能動。
男人的頭微微低垂下來,身上的衣服沒有一塊好布料,身上的肌膚也沒有一塊好顏色,身體四周傷痕累累。
男人一直沒有吭聲,隻有微微急促的呼吸聲,顯示著他還活著。
男人對麵,兩個黑衣人一個手裏拿著皮鞭,一個則舉著一塊火烙,看似打累了,都坐在椅子上休息。
一個寸頭黑衣人狠狠唾了一口道:“真是晦氣,就這個人拖累了我們哥倆,不然這個時候,摟著女人快huo多好。”
他同伴聽了也隨之應和:“要死就早點死好了,偏偏老板讓我們吊著這個人,還不能讓他死了。”
“你這不廢話嘛,這個人在老板兒子身上下了毒,沒問出解藥在哪裏,他當然不能死。”
“誰知道是真是假啊,說不定都是這個人編的……”
寸頭黑衣人話沒有說完,就聽得手機響了。
他臉色變了一下,這個鈴聲的來電隻能是一個人。
趕緊接了起來,寸頭黑衣人恭敬地道:“老板!”
“問出來了嗎?”電話裏路其琛問。
“老板,這個人骨頭真硬,我們兩個輪番伺候,他硬是死不吐口。”寸頭男無奈地說。
“好,知道了。”路其琛答完就掛斷了電話。
寸頭男看著掛掉的手機,心裏也摸不透老板是怎麼想的,隻能搔了搔頭,決定回去繼續對老九大刑伺候。
夏安跟沈清在病房裏心急如焚地等待路從安的檢查結果,路其琛自跟著他們離開後也一直沒回來。
夏安心頭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難道從安真的得了什麼重病?
她正擔心不已時,就聽得門口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夏安!”
夏安扭頭看去,就見到阮薇祺站在門口。
這個女人怎麼來了?
沈清本來在閉目養神,聽到阮薇祺的聲音,馬上睜開了眼,先是感到難以置信,接著就站起身來說:“你來這裏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