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素手從背後滑過緩緩扶上前胸,女子墊著玉足,以一個曖昧的身姿將身子傾向身前的人。
精致的臉頰貼在那人的背上,顧盼盡收,雙眼微眯。
“人都走了,公子怎的還看?”酥軟的聲音輕壓,嬌甜中泛著絲絲嗔意,饒是未有其他動作,卻足以讓人心猿意馬,酥骨軟身。
目送樓下拉扯的二人至再也不見,窗邊的人才緩緩收回目光。
隨意放下簾子,公子自然地握住那不規矩的手,轉身輕帶,女子順勢落入懷中。
眸中目光流轉,帶著點點欣喜,說出的話卻有些言不由衷:“公子總瞧著那丫頭做什麼,要問什麼,帶回來不就得了。”
公子未曾鬆開懷中的禁錮,也不回答女子的話,眼神看向前方似笑非笑地:“怎麼?前幾日在媚兒那待了會,晚了日子來瞧你,生氣了?”
說著,一手微微用力,女子的下巴被指力壓著抬起,動作溫柔,卻不容抗拒。
四目相對,那對眼眸蠱惑地散發著攝人心魂的曖昧,透著莫名的壓迫,叫人不敢直視又無法移開目光,深邃的墨黑宛如有魔力的磁石,看得人心思全無。
女子自然被看的心中一蕩,唇角恰到好處的微微翹起,似嗔似怪:“小影不敢自恃身份,媚兒姐姐做事向來知分寸,公子喜歡,多陪倆天也是應該的。不像小影,總是衝撞。”
公子笑容不變:“我的小影果然知人意,怎的說是衝撞呢?明明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果敢。”
語罷,放了女子起身,徑自取了小幾上的酒壺,從低處移向高處斟酒,瓊漿落杯,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響。
聽得公子誇獎,小影歡喜的甜甜一笑,連忙跪坐直了身子不敢再造次。
“小影日思夜想,好不容易才把公子盼回金陵城,不知這次公子打算呆多久。”
放下手中的酒壺,玉指百無聊賴的端起斟滿美酒的杯子,公子卻不急著喝,隻是瞧著:“小影希望公子待多久?”
“當然是……”
話未完,斟滿的佳釀的酒杯已壓紅唇,公子攬過小影,不容拒絕地將酒盡數喂下。
薄唇勾起,帶著邪氣的妖媚:“公子的小影最乖了。雖知道公子舍不得離開,還是會為公子的大事考慮,果敢的服侍左右。恩?”
辛辣的酒水乍入喉頭,奔湧而下,嗆得小影麵色微紅。隻見公子棄了杯盞,隨手取過她的帕子,笑著替她擦拭滑過嘴角的酒水。
臉色漸紅,早已分不清是因為酒水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小影哪敢妄加反駁。
緩了緩酒勁,美目低垂,順從地道:“小影雖不懂事,但也知道公子說什麼便是什麼。”
笑容更勝,公子放了她,取過一隻幹淨的杯盞用酒水洗過:“小影真乖。”
正欲飲酒,小小的隔間響起“噗”的一聲。聲音不大不小,卻極其特別,像是用來傳遞信號所用。
公子不語。
一人無聲無息的落定,單膝跪下低頭參拜:“公子。”
手未頓,繼續斟酒的動作,公子笑問,語氣說不出的隨和慵懶:“事情辦得如何?”
小影低目垂眸,規規矩矩服侍在側。
來人一身勁裝,墨黑的緊身袍上胸口繡著朵血紅的妖嬈,如此裝扮,正是花間閣的花仆的標誌。
那花仆依舊保持跪拜的姿勢,低頭道:“一切如公子所料。秦笛已將信息散播出去,引得包括青牙派、鐵總鏢局、峨眉派、金銀幫等在內前後大約數十個幫派的人蠢蠢欲動,四處打探我閣總部,暗中關注我閣動向。”
公子含笑點頭:“甚好。”
思忖半響,又緩緩搖頭:“人還是太少了。不如你不再幫幫他們,將‘未必知’也拉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