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奇怪為何那次你圍堵我和秦笛時我舉止異常不說,看起來也根本像是不認識你麼?”
胡勤不語,算是默認。
花晚照冷笑一聲:“你以為我若是不表現成那樣,能不引起秦笛的懷疑麼?他還會放心的讓我留在身邊麼?”
胡勤立即低頭抱拳:“大小姐英明!”
其實花晚照心理早就已經七上八下,“失憶”兩個字對她來說危險性太大了。假如她在他麵前承認了,就相當於把局麵弄得徹底被動,而現在她這樣說,至少對方在不清楚真假的情況下還不敢擅自行動。
“好了,現在你是不是該給我交代一下,這段時間,閣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胡勤道:“大小姐和閣主相繼出事,閣裏發生了很多事。大小姐是在大火後蹤跡全無,當時屬下得令正在外頭辦事,等趕回時已是幾天之後。又被告知閣主已出閣親自往北尋找大小姐蹤跡,並留令給屬下讓屬下南下尋找。怎想的到,短短幾個月功夫閣主就慘死了。”
原來是這樣麼,怪不得閣主死之前看到自己,眼神那麼奇怪,還把令牌交給自己。
可是……
“什麼叫留令給你?難道你在此之後都不曾見過閣主麼?”花晚照揚聲斥責。
胡勤並未有所動容:“雖未曾見過閣主本尊,但一直都有暗信來往。而且當初留令也是公子親自傳達的。”
公子?!
花晚照心下一緊,他口中的公子該不會和她以為的是同一個人吧?
麵上卻表現的依舊不滿:“暗信?字跡不可以模仿麼?信件的傳輸方式不能被知曉麼?什麼叫公子傳達的?我爹都出閣了,他怎麼不親自來尋找本小姐?”
那店主說,他見到的女子是冷冽型的,她這樣說話有沒有幾分相像?
胡勤本是波瀾不驚的臉上在聽到最後一句話說,飛快的閃現一抹異色,雖然消失的極快但還是被花晚照撲捉到了。
手心有些冒汗,她剛剛說錯什麼了麼?
“大小姐教訓的是。”
定了定神,花晚照再不敢亂說,多說多錯,被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那你說說,這些日子你都幹了些什麼,上次圍堵我和秦笛又是奉了誰的命令?”
像是早就料到她會有此問,胡勤回答的不假思索。
“閣主、大小姐相繼出事,屬下隻能回閣聽從公子安排。屬下也聽說那日曾有人撞見閣主被殺,卻沒想到那人竟然會是大小姐。屬下本來還擔心閣主的令牌會落到別人手裏,現在好了,想必閣主定是將令牌交給大小姐保管了。”
花晚照聽的一驚,恐怕你為了令牌的事情才是真的吧。還說什麼是閣主的死衛,他死的時候怎麼不見你身影呢。
心想著,麵色沉沉“真是不巧,他的令牌不在我這。我前腳剛碰到後腳秦笛就跟著趕到了,根本沒來得及查看爹爹的屍體。估計那牌子不是被追殺他的人拿走了,就是落在了秦笛手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胡勤不動神色的皺了皺眉:“怎麼會。如果是追殺他的人得了花間閣的牌子,江湖上早就掀得腥風血雨了。難道真的被秦笛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