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照那樣說倒不是真的想要什麼,說白了無非是為自己以後行事多條路子。現在用不到的東西,以後不一定用不到。她不想被困深宮,也不想坐等被慕容鈺卿抓走,當初查案時她就因為被動兩字吃盡苦頭,如今再不會坐以待斃。
“我還沒想好,總之你先記著欠我個人情,到時候我找你幫忙你可別推三阻四的。”
“不會,我很講信用的!”安平得意地跺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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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好好的一趟禦花園之旅,因為安平郡主的一番“死纏爛打”徹底算是泡湯了。看著兩人手拉著回到方才離開的廊上,早已等得愁容慘淡的下人們總算長舒一口氣。
最後兩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並約定以後多多見麵多多交流感情。
當然,這都是某郡主單方麵的立約,花晚照的心思是,咱可以以後再也不要見麵麼……
“今日玩的可開心麼?”
用過晚飯後,花晚照百無聊賴地倚在自家殿上的貴妃椅中烤著爐子看著書。正瞧得入迷,冷不丁頭上方傳來一道清冽的嗓音。
“咦,你怎麼來了?”見到王勃,花晚照有些意外,放下書連忙坐起身,想要起來。
“別起身了,外麵冷,你靠著就好。”王勃自寧喜手中接過煲好的暖爐子抱在手中,一撩衣袍,坐在了花晚照的腳邊。
花晚照大囧,寧喜低低笑著跐溜一聲帶門出去了,動作比兔子還麻利。
“你不處理政務了?”兩人間似乎沒什麼太多話可以說,花晚照未免尷尬隻好沒話找話。
“今日的處理完了。”王勃笑意盈盈地道,替她拉了拉快拖到地上的絨毯,“聽說你今天和安平郡主去了禦花園?”
“恩,是啊。”花晚照倒是不奇怪他知道此事,畢竟自己身邊這些個影衛不是白養的。
看她麵色感慨,王勃不禁問道:“怎麼,她欺負你了?”
“欺負?”花晚照皺了皺眉頭,“沒有。”
似乎最開始好像還是自己欺負了她。
“唉,你沒有覺得你那個叔父的教育方法很有問題麼?”花晚照終於忍不住開腔。
“怎麼說?”
“你看,才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一天到晚不幹正事就知道想東想西。一見麵就知道給人下馬威,還動不動就指揮人幹這個那個的,這也太任性了吧。”
王勃笑道:“她指揮你做什麼了?”
花晚照瞪眼:“她指揮我做什麼,你會不知道?”
這下換王勃不自在了,到底是臉子薄的君子,他咳嗽兩聲:“她還是個孩子,很多耍小性子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喲,我可以理解為,皇兄大人是在幫著自己堂妹說話麼?”花晚照笑的諧謔。
王勃卻沒接話,雙目如星辰,直直地對視花晚照的眼睛。
“你這樣看著我作甚。”花晚照是個選擇性神經大條的人,當即被看了個莫名其妙。
王勃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移開目光:“我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