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接到將離後,幾人緊趕緊湊的往外走。
然而剛離開君影視線沒走多遠,本應沉睡的將離,突然睜開了眼。
四周的黑衣人沒有注意到她醒了,還在趕路,眼看著就要出了地牢了,將離突然出手放倒了背著她的黑衣人,其他黑衣人見同伴被放到了,互相對視一眼,對將離道:“得罪了。”
說完就伸手想要緝拿將離。
其結果都是被將離限製了行動裏,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將離從他們身上拽下鑰匙,看著被拽鑰匙的那人拿眼睛瞪她,將離晃了晃鑰匙:“不要這麼緊張,我不會殺你們的。”
站起身朝牢房返了回去。
“不必擔心,這隻是暫時限製你們的行動而已,一盞茶的時間便解開了。”將離頭也不回的道。
回去的時候,將離故意將腳步放輕,當她走到君影的牢前,看到那麵牆落寞的身影,心裏又心疼又窩火。
明明不舍得,為什麼還是想方設法的放開她?
雖然身在考驗沒有記憶,但她沒想到君影居然還聯合他們給她下藥!
此時聽到那句你怎麼沒走,將離雙手握拳,手指頭被捏的嗒嗒作響,咬牙道:“你很希望我走是吧!”
“你出去就安全了,為什麼還要回來,輪職的獄卒馬上就要來換人了,你留在這裏隻會平白受苦”君影苦笑。
將離冷笑,打開牢門上前抓住君影的手將人朝外拽,君影的力氣的大,又不願出去怎麼可能拽的動,力氣上將離是比不上了,拽了幾下,沒能拽動,轉頭怒目而視:“你到底走不走!”
“我不走,你走吧!”君影搖搖頭。
“你不走是吧!”將離鬆開手指著他問。
君影點點頭,君影快速出手,一掌劈向其頸脖。
“你……”君影眼前一暗,欲抬手抓住將離,身體失去支撐暈了過去,將離伸手攬住。
看著暈過去的人,將離罵罵咧咧起來:“盡給我添亂,還給我下藥!下藥就算了,叫你走你還不走,真是欠。”
嘴上這麼說著,手上動作卻是不慢,彎腰抄起君影膝腕,將人抱了起來,手上忽的一沉,將離步伐有些不穩,又開始罵了:“你是豬嗎?這麼沉,出去看我不把你扔溝裏。”
將離腳步如飛的走出了牢房,那幾個失去行動力的可憐人還橫躺在地上。
抱著個人,視線有些受阻,將離有些看不清腳下,就這麼踩著黑衣人身上過去了。
這一腳踩上去可就是兩個人的重量,被踩的人欲哭無淚,接受到同伴同情的目光。
地牢附近的守衛不少,將離一路上小心避開這些人,抱著人東躲西藏的離開了那片是非之地,在城裏轉悠。
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摸黑的瞎走也沒摸到哪裏是城門口,反而是因為身上的囚服太過顯眼,差點引來夜巡的軍隊,奔走間路過屋前看見人家晾曬的衣服時,順了兩件外衣將囚服換掉,才抱著人繼續尋路。
將離這不知方向的瞎走,一路走至城北的平民區,這地方比較偏,人多屋巷雜,容易藏,將離越走越偏,走到不知哪個旮旯角的時候看見一座破舊的廟宇敞開著廟門。
廟宇上陳舊的牌匾脫落下來,上麵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一進廟門,裏麵聚集這京都不少的乞丐,三三兩兩的躺在廟宇裏棲息。
廟宇的牆簷有些老舊脫色,擺放祭品的供桌上厚積著灰塵,廟宇中間擺著一尊木雕神像,被歲月磨平了菱角,看不出是哪位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