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粥摔在了床邊上,淩慕淵一隻手扣住床上人兒的後腦勺,仰頭就貼上了她的唇,傾身壓上了她。
房門口倆人先是一愣,而後刷的一下紅了臉。
楊慧急忙收回視線,把門關死了,拉著淩慕雪就走:“慕雪小姐,男女感情的事,旁人插不上手,你還是先回去吧。”
淩慕雪急壞了:“哥哥這是在做什麼!這還是在傷害她!”
楊慧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了,這位淩家大少做事一向極端,還沒開始哄呢,一著急就又對人家用強了。
“慕雪小姐,你別著急,你哥哥肯定不會傷害她的,如今鬧成了這樣,他是不知道該怎麼留下她,可能是著急了,我們先下去。”
楊慧拉著淩慕雪下了樓。
而此時臥室裏,依然很安靜。
女人麻木無情的躺在床上,她連眼睛都沒閉,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天花板,任由男人從她的額頭一路親吻下去,當他緩緩闖進她的身體後,他終於出聲,把臉埋進她的脖頸裏,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適的喊出了她的名字:“沈夢寒……”
這三個字聽在耳裏,就像是從他的骨血裏撕扯下來的。
沈夢寒渾身猛地繃緊,攥著被單的一雙手骨節發白,顫抖的厲害,她咬緊牙關閉上了雙眼,兩串淚從眼角滑落出來,很快沒入了枕頭裏,也就流了這麼兩串淚,她就覺得沒意思了,傷心都沒力氣。
他緊緊的摟著她,停留在她體內沒有動,隻是不停的親吻著她的眉眼,最後落在她的唇上,輾轉反側。
直到吻得她差點窒息,見她本能的張開嘴呼吸,他終於退開,開口嗓音輕柔,像似責備的語氣:“你得吃飯。”
她緩過這口氣後,緊閉著眼睛還是不想跟他說半個字。
他輕輕活動著身子,低頭與她額頭頂著額頭,再次輕聲誘哄:“不吃飯哪有力氣跟我鬥?”
她還是木訥著一張臉,一個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人,腦子都罷工了,不想去思考任何問題,隻是瘦弱的身子在他身下止不住的顫抖,他的親吻和強勢的占有,她的這具身體忘不了,還是會有反應,這一點她無法控製,也就放棄了掙紮。
他邊溫柔的活動著腰身,邊接著說:“沈家幾個女人都安頓好了,如果你想帶著你母親離開江城也行,你想去哪兒都可以……”
身下的人終於有了反應,她睜開眼睛,再次直愣愣的看著他,還是緊咬著牙說不出話來。
他心口猛地一緊,低頭便吻上了她的眼睛,想要把那裏麵注滿色彩,這雙眼睛空靈的可怕,他笨拙的找著討好她的話。
“你要是厭倦了國內,可以帶著你母親出國,那邊有最好的精神科專家,你喜歡騎馬,我買了農場,養了很多馬,你要是喜歡也可以養牛和羊,反正農場足夠大,你養什麼都可以。”
聞言,身下的人兒雙眼瞪大,眸子發顫,嘴唇張了張,終於發出幾個粗嘎的字:“你又想做什麼?”
她開口說話了,淩慕淵反而愣住了,笑意從唇角到眼睛,難掩激動的神態,摟著她的腰一個翻轉,瞬間女上男下,他扶著她的腰讓她騎跨在他身上,這個姿勢就變成了她居高臨下。
他笑意褪去,神情忽然嚴肅:“我想贖罪。”
沈夢寒還沒從他這句話中反應過來,又被他接下來的一句話震住了。
他說:“贖罪的機會你若是不給,我就自己拿,你知道的,沒有什麼東西是我得不到手的。”
她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徹底被震出情緒來了,用力扳他捧住她腰肢的手,想要從他身上掙脫,嘶啞的吼叫出聲:“你休想再折磨我!休想!有種你就殺了我母親!拿一個瘋子要挾我沒有用了!”
她掙紮的厲害,他怕弄疼她,隻能摟著她一個翻轉,再次把她壓製在身下,用吻封住了她的怒吼,他一遍遍溫柔的吻著,就像對待一件珍貴的易碎物品,用了最大的耐力來安撫她的絕望與不安。
“對不起……”他輕聲道著歉,可身體卻做著強勢無比的舉動,不容她半分拒絕。
他知道留不住她了,可他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過‘放棄’這個詞,他徹底慌了,慌得找不到任何留下她的辦法,所以他就又動了邪惡的歹念,他想跟她有個孩子,她從小活在黑暗裏,他想她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母吧,哪怕孩子生下來也許會遺傳他身上的毛病,一生都嚐不出酸甜苦辣,可他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隻想留下她。
“夢寒,對不起……”他吻著她的唇,一遍遍道著歉,一遍遍殘忍的占有著她的身子,把所有的情與欲統統釋放在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