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為學妹服務,可是學長應做的事情,學妹不用覺得不好意思的。”墨連辰笑的一臉燦爛的回答道。
“那就多謝墨學長了,等我安頓好了後就請墨學長吃飯,墨學長可不要拒絕,要不然我會不好意思的。”黎昕舞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不好意思的,可是遇到的偏偏是個陌生美少年,而且還心性單純。
“昕舞,我現在就帶著去找院長。”墨連辰自來熟的拉著黎昕舞的手就往聖元學院裏麵走。
黎昕舞忙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在墨連辰疑惑的目光下,平靜的解釋道“墨學長,不好意思,我不是很習慣別人動我。”
“沒關係,每個人的都會有自己的習慣,昕舞不用道歉。”墨連辰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語氣溫雅的回答道。
“多謝墨學長體諒。”黎昕舞禮貌的說道。
“哎,昕舞這就見外了,你可是我的學妹啊,以後再這麼見外我可就要生氣了。”墨連辰故意沉著臉說道。
黎昕舞一怔,然後笑著說道“好,以後我定不會跟墨學長客氣的。”
“好了,跟著我走,保管很快就會找到院長。”墨連辰回以黎昕舞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走在黎昕舞的前麵,幫黎昕舞帶路。
兩個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院落外,墨連辰大步踏進了院落裏,然後開口喊道“義父,義父,你在嗎?有人找你,趕快出來啊。”
“額,墨學長,你叫院長義父?”黎昕舞有些遲疑的問道,她沒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認識了一個身份背景這麼牛的人物,自己運氣真是好啊。
“是啊,我從小就是孤兒,是義父在大冬天把我撿到了,然後把我養大,在我心裏,義父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墨連辰臉上露出濡慕敬仰的表情,一看就知道他們父子相處的很好。
“對不起哦,墨學長,我不知道你是孤兒,觸碰了你的傷心事。”黎昕舞有些愧疚的道歉。
“沒關係,不知者無罪嘛,你不用過意不去的。”墨連辰很是開朗的安慰道,看樣子是真的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臭小子,這麼大聲喊你義父幹啥,不知道你義父在睡覺嗎?”一道雄厚雄渾的聲音從屋裏傳來,然後一位溫文爾雅的中年大叔就突兀的出現了黎昕舞麵前。
“義父,你怎麼又睡?”墨連辰抱怨道。
“不睡覺幹啥?又沒有人找本院長,學院的小事都交給副院長了,隻要不出現魔獸暴動圍攻學院就沒你義父我的事。”中年大叔哈欠連天的說道,眼睛都還半睜半眯的。
“對了,義父,昕舞找你有事。”墨連辰看到站在一旁的黎昕舞,便趕緊把他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昕舞,這就是聖元學院的院長,我的義父墨逸儒。”墨連辰殷勤的向黎昕舞介紹道。
墨逸儒看到墨連辰對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如此獻殷勤,心中不快,便重重的冷哼道“大逆不道,誰讓你說義父的名字了。”
黎昕舞自然不知道墨逸儒心裏的不痛快,她直接把娘親給她的信封拿出來,遞到墨逸儒麵前,語氣恭敬地說道“院長,這是我娘親給你的。”
墨逸儒斜眼看了下信封,不屑的說道“每年想要賄賂本院長的人多了去,你娘親以為幾張銀票就可以說動本院長為你走後門嗎,真是可笑至極。”說完,還釋放出自身威壓,來證明自己對此做法的厭惡。
“院長你誤會了,我本來就是來聖元學院報道的,並不需要走的後門。隻是娘親說她多年前跟您相交甚好,在我來聖元學院之前,特意交給我這封信,讓我帶給院長,如果院長實在不願意看的話,我會如實的轉告給娘親的。”黎昕舞並不畏懼墨逸儒的威壓,平靜的把話說完。
“多年前跟本院長相交的人很多,本院長又怎會……”墨逸儒說道一半突然不說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黎昕舞,片刻後,語氣激動的問道“你…你娘親可叫柳琴?”
“是,我娘親叫柳琴,爹是顧家家主顧含章。”黎昕舞故意在後麵加上她爹的名字,果然不出她所料,看到了墨逸儒激動的表情有瞬間的僵硬。
“你真是琴兒的女兒,她終於找回了女兒。”墨逸儒神情激動的喃喃道。
“是的,前不久娘親在暮雲國找到我,我也是那時才知道我竟然是聖地顧家的小姐。”黎昕舞感慨道。
“不對,依顧含章那個性找到女兒絕對會大張旗鼓,讓聖地所有人都知曉的,你不是她的女兒,你到底是誰?”墨逸儒臉色一變,鋪天蓋地的威壓朝著黎昕舞席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