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您能跟我說說青城鎮上的事情嗎?”黎昕舞眼睛閃亮的看著花甲老人,讓人不忍拒絕,況且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情。
花甲老人悠哉的坐在馬車中,聽聞黎昕舞的問話後,眼中驟然閃過一抹精光,稍縱即逝,即使黎昕舞一直注意著他,問沒有發現花甲老人眼中閃現過的精光。
“老伯,老伯,你怎麼了?”黎昕舞看著花甲老人不出聲,便開口喊道。
花甲老人看到黎昕舞的迫切想知道的神色,樂嗬嗬的對黎昕舞說道“星武小子,老小兒姓賈,如有看的起老小兒的話,可以喊老小兒一句賈爺爺。”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哪有看得起與看不起之說呢,賈爺爺。”黎昕舞神色誠懇的說道。
“哎,星武小子這話小老兒愛聽。”花甲老人笑盈盈墨說道,然後自動的說出青城鎮的一些事情和規矩,並隱晦的提醒黎昕舞她們,不要去招惹鎮長的兒子。
“原來這青城鎮竟然還有這麼多事和規矩啊,要不是賈爺爺的提醒,恐怕我們得費好多精力了。”黎昕舞真誠的道謝,然後對著花甲老人行了個禮。
“哈哈,你這小子真懂禮貌,還真是對小老兒的胃口,小老兒身上也沒有什麼貴重物品,就把這塊牌子給你吧,不過你可得貼身保存好啊,小老兒這一生還從來沒有送過外人東西呢。”花甲老人伸手從懷裏掏出一個黑黝黝的牌子,扔給了黎昕舞。
黎昕舞平靜的接住老人拋過來的牌子,不過巴掌大小的黑牌子,看不出是什麼材質的,入手卻光滑如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黎昕舞也不扭捏的直接揣進了懷中,然後對著花甲老人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半天過後就看到了青城鎮的城牆,待正式進入青城鎮後,花甲老人就笑嗬嗬的與黎昕舞她們分道揚鑣了。
而黎昕舞和江曉琳則住進了一間客棧裏,半株香後兩個各自分開,一人朝著一個方向而去,一直到天黑之時方才回來,然後把她們各種得到的消息交換了下,又在房間裏商量出了個對策,才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二位公子是要坐船出海嗎?” 一個身穿淡紫長衫的男子,友好的對黎昕舞她們問道。
“自然,兄台也是要出海嗎?”黎昕舞開口問道。
“然也,在下林傑,孤身一人出海,海上凶險萬分,想要和公子二人搭個伴,不知二位公子意下如何?”林傑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可是黎昕舞卻直覺的對他不喜。
黎昕舞看向了江曉琳的方向,說道“校靈,你覺得呢?”
“我們兩人足矣,用不著再有別人。”江曉琳語氣冷淡的拒絕道。
林傑俊秀的麵孔中有一絲憤怒,卻很快就轉為了尷尬,滿口歉意的向黎昕舞說道“是在下莽撞了,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耽擱你二人找船出海了,有緣再見。”說完,就邁著步子向遠處走去了。
“那人說的不對,海上確實凶險萬分,你為什麼不跟他作伴?”直到看不到那人的身影後,江曉琳才開口問道。
黎昕舞回想起剛才心裏的不舒服,開口說道“他身上有一種讓我不喜的氣味,我總覺得此人有些怪異,也許我們跟他一起會是最大的危險。”
“好吧,一切事情都有你決定就好,我隻負責你的安全。”江曉琳見黎昕舞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便也隨她了。她肯定那林傑不是壞人,因為她學過觀氣術,可以憑借一個人的氣息來判斷她的好壞,不過這隻限於修為比自己低或者高自己一階的。
“嗬,本公子不用任何人保護,更不用你的保護,你還是認真的尋找寶物來討你的主人歡心吧。”黎昕舞犀利的說道。
江曉琳眼中閃過一抹受傷的情緒,然後把頭別了過去,不再開口說話,直到黎昕舞走去向船家討價還價時,一滴淚水才從眼眶脫離而出,悄無聲息的砸在自己的手背上,江曉琳見了自嘲的一笑,然後就恢複成麵無表情的樣子。
待黎昕舞同船家講好價錢,兩人就進了船艙。這種船是出海的商務船,所以裏麵空間極大,而且還分有天地玄黃四種房間,黎昕舞知道出門遠行,財不露白,所以低調的選了個地階房間,為避免中途遭遇什麼事情,所以她們住在了一間房屋。
船行了半天,黎昕舞就忍不住的跑到甲板上,藍天白雲,碧水連連,讓人心胸也開闊了不少,而黎昕舞看著看著就進入了頓悟。
旁邊的江曉琳見黎昕舞如此輕易的就進入頓悟狀態,不由的麵露驚訝,而後迅速的把劍抱在懷中,站在黎昕舞身側,維護警告的意味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