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司空傑霸氣的喊道。
鍾離昊天轉身看著司空傑,也不說話,就這麼無欲無求的看著司空傑,仿佛在看一個毫不相關之人。
不知怎地,司空傑每逢看到鍾離昊天露出這幅表情,就會莫名的覺得心虛,這次也不例外。
“你要走可以,把這丫頭給老夫留下。”司空傑指著黎昕舞,強硬的開口說道。
“舞兒是我夫人,您老要是寂寞了,可以去找守塔的師娘啊。”鍾離昊天把黎昕舞護在身後,言辭犀利的拒絕了。
“臭小子,你別壞人名譽,我跟紫玉之間清清白白的,人家才看不見我一個老頭子呢。”司空傑氣急敗壞的吼道,可是最後一句話卻把他的心思給露了出來。
“師父,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吧?其實,隻要你臉皮厚點兒,紫玉師娘一定會被你給拿下的。”鍾離昊天再次攛掇著司空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啥不妥。
黎昕舞站在一旁翻著白眼,對於司空傑的神秘和仰慕徹底被鍾離昊天給粉碎成渣,然後隨著微風飄散在空氣中了。
“臭小子,師父的事不用你操心,麻利的給師父滾出去。”司空傑瞄到站在一旁的黎昕舞,頓時覺得自己威嚴麵子盡失,便板著臉對鍾離昊天吼道。
“謹遵師父之命。”鍾離昊天也不反駁,恭敬的行了禮,然後拉著黎昕舞就向外麵走去。
“自己滾出去,沒說讓你夫人也跟著滾啊。”司空傑一拍桌子,一伸手,就把黎昕舞給抓了過來,然後得意洋洋的望著鍾離昊天。
鍾離昊天對他師父這性子也是沒招了,況且以他師父這老小兒性子,也不可能對舞兒做出什麼事,所以鍾離昊天也就放心了,不過該警告的還是得警告,別以為他是師父修為高,自己就不敢說了。
“師父,你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招惹我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現在舞兒就是我的底線,希望師父你跟舞兒聊的愉快,徒兒就先告退了。”鍾離昊天警告完後,又恭敬的行了個禮,才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院落。
一時間,院落裏安靜無比,而黎昕舞也更加知道了,鍾離昊天在他師父這裏受寵到了何種地步,也明白了後麵該用什麼態度對待司空傑。
“咳,那個,丫頭啊。”司空傑當著外人的麵,被自己最長臉的徒弟這麼警告,一時有些尷尬,幹巴巴的開口想要解釋些什麼。
“既然你是昊天的師父,那晚輩也就托大喊您一聲師父了,希望您不要介意。”黎昕語端正了心態,不卑不亢的說道。
“不介意,不介意,老夫是一直想收個女弟子啊,可惜,這麼多年也沒有誰能進得了老夫的眼啊,天兒這臭小子就是運氣好啊,你這麼好的人怎麼就看上他了呢。”司空傑糾結的眉頭都皺到了一起。
你跟你徒弟是有多大的仇啊?黎昕語心裏吐槽道,不過麵色不改的回答道“昊天各方麵都很優秀,我一直覺得是自己配不上他,怕給他拖後腿丟人。”說到後麵,黎昕舞故意讓自己臉紅起來,以求更加真實。
“丫頭,這麼想就是你的不對了,老夫說配得上就配得上,以後要是誰敢給你臉色,你就盡管報老夫的名號,看誰還敢在欺負你!”司空傑霸氣十足的說道,這作風跟鍾離昊天可是十成十的像。
“多謝師父了,師父可以叫我昕舞的。”黎昕舞聽到“丫頭”二字後,嘴角抽搐了下,然後主動獻上朋友喊自己時的名字。
“昕舞丫頭啊,天兒這臭小子從小就一副冷冰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模樣,師父真怕他以後找不到喜歡的人啊,師父沒少為他操心啊……”司空傑把這些年關於鍾離昊天的事,像倒豆子一樣都說了出來。
“這些年辛苦您了,師父。”黎昕舞聽後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了,不過還是語氣溫和的回答道。
“現在終於有了個可以管住他的人,師父心裏高興啊!”司空傑大笑的說道,然後從懷裏掏出一枚似金非金的黝黑令牌,遞給了黎昕舞。
“師父,這是什麼?”黎昕舞接過令牌後,拿在手裏把玩了會兒,心裏有了猜測卻不敢確定,於是開口問道。
“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你很聰明,昕舞丫頭。”司空傑眯著眼睛看著黎昕舞,聲音爽朗的回答道。
“這個令牌很貴重吧?你就這樣把它給我了,會不會有點……”黎昕舞還在想著措辭,卻被司空傑給打斷了。
“老夫混跡人世幾十年,看人可是從來沒有出過差錯的,再說了,天兒的眼光可是很挑剔的,所以老夫絕對放心你。”司空傑收起了玩笑的神情,一臉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