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黎昕舞幹淨利落的回答道。就算想也不能當著鍾離昊天的麵說啊,更何況她真的沒想。
“真是太令我傷心了,我可是對昕舞你念念不忘啊。”白澤嬉笑著跟黎昕舞說道。
剛說完就覺得一股寒流圍繞在自己周圍,心頭頓時感覺不妙,而後便看到了鍾離昊天目光中的警告和冰冷,於是很識趣的收斂了嬉笑,又重新變得嚴肅起來。
“顧家主好,我是家主派來招呼少主的,你們不用如此客氣的。”白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然後風度翩翩的麵對著顧含章他們,友好的開口說道。
“白公子你好。”顧含章開口禮貌的回答道。然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準備說的話全被鍾離昊天給破壞了,還說什麼啊!顧含章現在有些後悔讓他們出來迎接了。
“家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說皇甫家的貴客嗎,怎麼會是那小子的侍衛呢?”心直口快的四長老開口問道。
顧含章正鬱悶著呢,又被四長老這麼一問,臉色自然的就變的陰沉了,語氣也暴躁的說道“你白癡嗎,這都不會自己想。”
四長老下意識的脖子一縮,然後扭頭看向三長老,意思很明顯。三長老歎息一聲,小聲的對他解釋道“那個人確實是來自皇甫家的,至於他為什麼喊大小姐夫君為少主,你就自己想吧。”
“難道他是皇甫家的人?不可能呐,我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皇甫家還有個少主。”四長老疑惑的問道,滿臉的不解。三長老拍拍四長老的肩膀,示意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其餘長老的表情也一臉的震驚,尤其是六長老最為震驚,直接指著白澤質疑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皇甫家的人?”
“六長老,住嘴!”顧含章在六長老話音還沒落下時,便嚴肅的斥責道。
白澤依舊溫雅的笑著,風輕雲淡的說道“哦,既然你懷疑我不是皇甫家的人,那我們要不要打一個賭呢,就以我們各自的性命為賭注,如何?”
“白澤,你啥時有了這麼一個奇怪的癖好,我怎麼不知道。”黎昕舞嫌棄的說道。
“剛剛才有的。”白澤回頭人畜無害的說道,說完還想拋一個媚眼來著,卻被鍾離昊天冰冷的視線給嗬退了回去。
“喂,那什麼長老,如果我能證明我是皇甫家的人,你就自刎謝罪,反之亦然,你敢不敢答應。”白澤指著六長老,囂張的挑釁道。
六長老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年輕小夥子,自然不會中白澤的激將法,可是他身為一個長老,就這樣開口認輸那也太有失他長老身份了,於是六長老向大長老投向求助的目光。
大長老準確的接受到了六長老的求助目光,環顧了一下四周的人,然後開口說道“白公子,六長老這人一向莽撞,向來有口無心,他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這麼說,他是要認輸了?”白澤並不讓他這麼糊弄過去,開口問道。
“這,這都還沒有開始打賭呢,怎麼能算輸呢,剛才是老夫口誤,希望白公子不要介意。”六長老趕緊順著大長老給的台階下來,並開口向白澤道歉。
“這要是放做別的事情我可以不介意,可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行。”白澤態度突然強硬起來。
“白名字不必為了這點小事而大動幹戈吧?”大長老有些不悅的說道。隻是皇甫家的一個侍衛,又不是皇甫家長老和嫡係少爺,他們根本沒必要這樣。
“他為何會懷疑我不是皇甫家的人,還不就是我喊了他一句少主,所以他覺得不可思議,就質疑我不是皇甫家的人。”白澤臉上浮現出一絲怒容,厲聲說道“說到底,他就是不把我們皇甫家的少主放在眼裏。”
“白公子,這件事是我們有錯在先,我們在此給你道歉了。”顧含章畢竟是一家之主,不能看著事情朝著不好的方向發展,於是開口說道。
“嗨,昊天,白澤這是在給你報仇呢,你有沒有什麼感想啊?”黎昕舞戲謔的看著鍾離昊天,一臉興奮的問道。
鍾離昊天斜看了眼白澤,然後把目光對準黎昕舞,平靜的回擊道“那作為顧家的大小姐,你顧家現在正在被人打臉,你又有什麼感想呢?”
黎昕舞沒想到鍾離昊天會這樣說,愣了一下便回答道“這關我什麼事啊,反正爹爹又還沒有公開我的身份,再說了,我又沒有在顧家生長大,在這裏除了爹爹他們,我對他們都跟對陌生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