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顧含章的座位的扶手,生生的被顧含章自己給捏碎了,隨後大家就感覺到一股窒息的威壓朝自己撲麵而來。
“你是叫顧孟虎吧?”顧含章的表情極其冷淡,周身散發的氣息卻猶如從森羅地獄裏走出來的嗜血修羅一樣,陰冷而殘暴,讓人不寒而顫。
首當其衝孟虎早已經被顧含章的釋放的威壓,給壓製的臉紅脖子粗,此時哪裏還會說的出來話呢,於是他隻有拚命的點頭,示意自己就是。
“是誰指使你顛倒黑白,誣陷本家主的?”顧含章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就好似麵前的人根本不值得他看一眼似的。
“家主,你這樣有所不妥吧?”六長老運轉起元氣抵抗著顧含章的威壓,反對的道。
“哦,那你的意思是本家主受到一個無名小卒的誣陷,還得笑臉相對嗎?”顧含章直接把矛頭指向六長老,破口大罵道“我是顧家的家主,我被人誣陷,你們臉上很有光是不?不想當這個長老盡早給本家主滾蛋,顧家最不缺的就是你這種人!”
“家主,你……”
“我什麼我!給本家主閉上你的臭嘴,以前是不想收拾你,別以為本家主是怕你,本來想給你留些麵子的,但現在看來也不用留了。”顧含章此話一出,六長老就有種不妙的感覺。
“夜兒,去把我書房裏放在桌子上上的那份資料拿來,也好讓六長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顧含章語氣依舊淡漠,就好像再說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是的,父親。”顧非夜恭敬的回答道,然後給了黎昕舞一個看好戲的眼神後,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審判堂。
六長老見顧含章神色不似作假,又思及他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一時間有些坐立不安,心裏非常懊悔自己的多嘴,大長老身為青蘿的大爺爺還不急,他瞎操什麼心啊,這下好了,把自己的前程給給搭進去不說,還會顏麵全無。
“家主,我看我們還是先審顧青蘿的事件吧,至於六長老的事情,我們稍後再做詳談。”大長老開口替六長老解圍道。
顧含章本來對大長老很是信任,可是大長老這幾天的行為有些怪異,這讓他心中有了戒備,也許自己該私下裏找大長老談談了,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長老的事情不用稍後詳談,就當著眾弟子的麵說清楚,省的有的人在本家主背後說三道四,壞本家主的聲譽。”顧含章態度強硬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環顧一下下麵的顧家的弟子。
“對於你們的表現,本家主很痛心。你們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們不信任本家主,不信任顧家,你們隻信你們心中所想的那個人,這樣的弟子我顧家要之何用?百年之後,顧家還會不會存在?會不會是聖地四大家族之首?”顧含章錚錚鐵語的開口問道。
下麵的弟子都愧疚的低下了頭,白澤看著顧含章三言兩語就把一眾弟子給說的啞口無言,甚至還在低頭自省著自己的行為,就特別佩服。
“昕舞,你父親真厲害,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些人給收拾了,還有那什麼六長老,我看他現在啊,就跟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不安呢。”白澤一臉佩服的看著黎昕舞,語氣中滿是崇拜和激動。
黎昕舞撇了眼激動的白澤,語氣淡淡的回答道“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的父親。”
“昕舞,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也很自戀的呀?”白澤有些無語的對黎昕舞說道。
“從來沒有,他們都說我很乖巧,誠實。”黎昕舞再次回答道。
白澤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黎昕舞,然後滿是不解的開口問道“你乖巧誠實?這他媽的是眼睛都瞎了吧?”
“哎,白澤你說話文明點兒啊,你什麼時候也學會出口成髒了?”黎昕舞警告道。
白澤歎息一聲,語氣幽怨的說道“還不是為了你家的夫君,我在西北蠻夷之地待了半年,自然而然的就學會了他們那兒的說話語氣,我剛回來一時半會兒的還改不回來。”
“西北蠻夷之地?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啊?那裏好玩嗎?”黎昕舞聽到自己從來沒說過的地方,興致便上來了,雙眼發亮的望著白澤。
白澤聽到黎昕舞說好玩的時候,一肚子的抱怨就湧了上來“還好玩呢,那裏能把你給玩死,那可是蠻夷之地啊,講究的是強者為王,而且還秩序混亂,當街殺人搶劫那都是常事……”
“那倒是曆練的好去處啊,我一直覺得自己的武技裏缺了什麼,現在我知道缺什麼了,哈哈,這次真是謝謝你了,白澤。”黎昕舞這下子不僅是對西北蠻夷之地感興趣了,而且還準備去那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