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樣不好。”白澤開口反對道。
“那你的意見呢?”顧含章沒有問為什麼不好,而是直接問白澤的意見。
“啊?顧家主你是在問我對此事的看法嗎?”白澤有些意外的問道。
“廢話,不是問你難道是在問空氣啊。”黎昕舞語氣凶惡的說道。
“昕舞!白公子也是覺得意外,你……”柳琴開口說道,卻在說了一半就被白澤給打斷了。
“沒事,我不會在意的,昕舞她就是這暴脾氣,以前在暮雲國的時候可沒少被她嗆,都習慣了。”白澤擺著手說道,表示自己真的不在意這個。
柳琴見白澤神情不似做偽,便放心下來了,不過還是應該客氣一下的“昕舞能有你這麼個朋友,真是她的福氣,不過昕舞她說話不好聽,還請白公子多擔待些了。”
“伯母真是太客氣了,您喊我白澤就可以了。”白澤眉眼舒展,臉上帶笑,一派溫文爾雅的君子形象。
“白澤,你別跑題,我和大哥的方法怎麼就不行了?”黎昕舞開口催促問道。
“不是說你們的不行,而是你們的方法有些不妥。”白澤搖著頭不讚同的說道“就算你們去找大長老,難道他就會告訴你們人是他救的嗎?在沒有充足證據的條件下,我們不能打草驚蛇,不然真要鬧起來的話,會引起顧家眾子弟的恐慌的。”
“原來是這樣啊,是我著急了。”顧非夜在白澤說完後就明白了過來,於是開口承認著自己的不足。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顧含章讚同的說道,然後喊來一個侍衛,吩咐道“把此地封了,再去把各位長老請到議事廳,就說本家主有緊要的事急招他們,如若不來那以後就都不用來了。”
“是,家主。”侍衛恭敬的回答道。
“關於二長老和這裏的事情暫時都不要泄露出去,本家主倒要看看那個內鬼會裝到什麼時候。”顧含章冷漠的吩咐著侍衛。
“謹遵家主之命。”侍衛低垂著頭應聲答道。
顧含章吩咐完畢,便揮手讓侍衛出去了,然後就對上了幾雙不解的目光。
“你們怎麼都這麼看著我?”顧含章明知道他們為什麼會這樣,卻還是故意問道。
“爹爹,你這是想讓他們自己顯出原形嗎?”黎昕舞肯定的問道。
“對啊,我就是要讓他們自己顯出原形。現在我們就去議事廳,一起來抓這個內鬼吧。”顧含章開口說道,然後攬著柳琴率先走了出去。
黎昕舞他們三個人相視一看,也緊跟了上去。顧非夜邊走邊問道“昕舞,我今天怎麼都沒有看見鍾離昊天啊,他是在房間裏修煉嗎?”
“不是,他有急事回今天一早就回皇甫家了。”黎昕舞聲音有些落寞的回答道。她發現,在鍾離昊天走了不到一天的時間裏,她就已經開始想念鍾離昊天了。
“我說呢,以他的性子可不會放你一個人出來,而且身邊還跟著別的男人,原來是回皇甫家了,那他為什麼不帶上你啊?”顧非夜本來想逗黎昕舞開心的,可是卻好心辦了壞事,話一出口顧非夜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黎昕舞在聽到顧非夜的這句話後,神情明顯的有了些失落,抿了抿嘴角卻沒有出聲,隻是沉默的向前麵走著,就像是沒有聽到顧非夜的話一樣。
白澤一看壞菜了,於是狠狠地瞪了顧非夜一眼,然後急步上前與黎昕舞並肩而走,語氣溫雅的說道“昕舞,昊天他不帶你回去是有原因的,他已經十多年沒有回去了,這裏回去肯定會受到很多人的刁難和諷刺的,他不想你跟著他回去受冷嘲熱諷……”
“這些我都知道啊,昊天走的時候就已經跟我說過了。”黎昕舞開口打斷了白澤的解釋,偏頭看著急切想要說些什麼的顧非夜,笑道“大哥,我沒有生氣,我隻是突然發現,我有些想念昊天在我身邊的日子了。”
“啊?”白澤和顧非夜兩人異口同聲的驚歎道,然後二人相視一眼,又各自把頭扭到了一邊。
“你說你沒有生氣,也沒有怪昊天,你僅僅隻是在想念昊天,你要表達的是這個意思吧?”白澤十分不確定的問道。
“你的理解能力可真差。”黎昕舞涼涼開口諷刺了道,然後就大步的向前走去了。
“哎,你家妹子這是害羞不好意思了,你看到了嗎?”白澤搗了顧非夜一肘子,頗有些終於花開的感覺。
“白澤,你想死嗎?”黎昕舞惱羞成怒的聲音從前麵傳來,成功的讓得意中的白澤回歸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