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消息?現在還有比我爹爹生死未卜的消息更糟糕的嗎。”雷茹自嘲的說道,一抹悲涼在出現在臉上。
白澤看到雷茹這樣的表情,心不可抑製的極速跳動了下,而後壓下心中的悸動,開口回答道“生死未卜就是最好的消息,雷城主吉人自有天相,雷小姐不必太過擔憂。”
雷茹看著比自己大不幾歲的白澤,神色溫和的安慰著自己,這段時間的委屈擔憂傷心,一股腦的湧了上來,雷茹直接撲進白澤懷裏哇哇大哭起來,也不管什麼丟人與否。
“好了,好了,別哭了,雷城主一定會平安歸來的。”白澤從小到大還沒有安慰過女子,所以也隻能輕拍著雷茹的肩膀,幹巴巴的安慰道。
雷茹的委屈一股腦的爆發出來了,也不管白澤僵硬的身體,反正我就是委屈,我就要哭,雷茹內心深處如此任性的想著。
“好了,你想哭就哭吧,一次哭個夠……”白澤翻來覆去的就是那麼幾句安慰的話。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雷茹終於止住了哭聲,抽抽噎噎的趴在白澤的肩膀,別扭的反駁道“我,我沒有哭呢,我隻是,隻是眼睛流淚了而已。”
“好,好,是在下看錯了,那雷小姐現在可以放開在下了嗎?”白澤見到雷茹微紅的耳尖時,眼中溢滿了笑意,語氣也充滿了柔情。
雷茹聽到白澤的話後,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然後羞澀的捂臉跑回了房間,完全忘記了白澤的存在。
“哎……”白澤想要開口喊住雷茹,卻被動作迅速的雷茹給關在了門外。
看著緊閉的房門,白澤隻得搖搖頭,看著自己肩膀上那一大片水漬,歎息一聲,無奈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至於他剛才要說的事,經過這麼一番折騰,隻好等會兒再說了,隻不過,白澤沒有想到,危險會來的如此之快。
“換好衣服了嗎?換好了我們就要出去吃飯了。”白澤換好衣服後,又在房間修煉了會兒,看著微暗的天色,來到雷茹的房間詢問道。
房間裏很長時間才傳來聲音“就快好了,你先等我一下。”
白澤愕然,這麼長的時間竟然沒有換衣服嗎,那她在房間裏幹什麼了?不會是繼續傷心的哭吧,雷茹她應該沒有那麼脆弱吧?白澤不確定的想著,不過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吱呀”一聲,門從裏麵打開了,一身輕紗羅衣長裙的雷茹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白澤趕緊看向她的眼睛,發現她的眼睛隻是有些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嚴重,於是心中的名為擔憂的大石頭落地了。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嗎?”雷茹被白澤盯的渾身不自在,於是氣呼的瞪著白澤喊道。
“你不看我,又怎麼會知道我在看你?”白澤看雷茹這反應著實有趣,便開口逗弄道。
“你,哼,登徒子!”雷茹詞窮了,隻好恨恨的低喃道,不過她以為的聲音小卻還是被白澤給聽到了。
白澤聽到雷茹對自己的評價後,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雷茹,然後為了改變自己登徒子的形象,主動開口說道“好了,雷小姐,剛才是在下錯了,還請雷小姐大人有大量,可以不和在下計較。”
雷茹見白澤態度誠懇,神色中沒有一絲戲弄的意味,才開口回答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本小姐氣量大,就原諒你了。”
額,還真是不拘小節,氣量大啊,白澤有那麼一瞬,覺得雷茹和某個厚臉皮的人重合了,說起來,有好長時間沒有見他們了,兩年還是三年了?
“哎,你在想什麼?不是說去吃飯嗎,還不走。”雷茹看到白澤露出懷念的眼神,心裏有些不舒服的說道,但是為什麼心裏不舒服她卻下意識的回避了。
被雷茹打斷回憶的白澤,對雷茹歉意的笑了下,然後開口回答道“走,這就走。”
雷茹見白澤回過神來,心中的不悅減少了些,不過卻脫口而出“你剛才在懷念誰?是你喜歡的人嗎?”問完後,雷茹自己先愣住了,隨後一副懊惱的樣子。
“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我喜歡他?”白澤腦子裏突然出現了兩個大男人在一起膩歪的畫麵,接受不能的打了個哆嗦,趕忙開口否認道“我就是喜歡一頭豬也不可能喜歡他好不?性別都不同啊。”
雷茹見白澤這樣說,臉上露出微囧的神色,不過心裏的不悅卻完全消失了,故作鎮定的說道“性別不同也是可以試試的。”
“啊?”白澤在反應過來雷茹是在接他的話時,腦海裏又竄出兩個人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想到,也不知道那個家夥表白成功了嗎?看來自己得回去一趟了,離家太久了,他也開始想念他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