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易恒不明白,她為什麼能夠這麼處變不驚的站在那裏,麵對他忽然出現在她的房間,她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是嗎?對你下藥都不算是人生有汙點,那要怎麼對你才算是人生有汙點?”他徒然冷笑。
江鹿希瞳孔猛地一陣收縮,她終於露出自己不可思議的表情,陶易恒看到她的情緒變化,紀寧這個人對她的影響太深,她可能這輩子都難以忘懷。
就是這樣的難以忘懷才讓他嫉妒發狂,他對她那麼好,為什麼她就是看不到,寧願跟一個傷害自己傷害的那麼深的人在一起,也不願意跟他一起生活。
“陶易恒,你把我查的這麼清清楚楚,有什麼意思?”
“我隻是想要了解一下你們之間的感情,你以為你是誰,並沒有什麼惡意,令我意外的是,紀寧其實並不是那麼愛你是不是?”陶易恒笑了,真沒看出來江鹿希也曾在婚姻裏一次次的忍讓。
她逃脫那段婚姻,應該是要重生的,現在怎麼又開始重蹈覆轍了。
陶易恒終於走到她麵前停了下來,像欣賞意見藝術品一般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絕色美人,她是東方血統,但是這張臉卻十分的美豔張揚,偶爾看著覺得也不那麼像是東方人。
“還是說因為他是安安的父親,所以你才能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容忍放縱,然後毫不顧忌的把自己給送給他,鹿希,你可真是慈悲心腸,既然如此,你不如對我也慈悲慈悲吧。”
“啪!”江鹿希的耳光甩的很用力,陶易恒感覺到耳朵都在嗡嗡作響,這個女人的力氣還真是大。
大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你這麼處之泰然不就是覺得他一定會回來救你?你不是不相信任何人?怎麼這麼相信他,我告訴你,他今天啊,怕是沒有這個命回來救你了。”
“陶易恒,你這個王八蛋。”
“鹿希,我早就說過了,你是我的,你的兒子也會是我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安安他又很讓人羨慕的天賦,對我的香水公司一定有很大的作用,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你們母子的。”
陶易恒笑起來的樣子滿臉扭曲,江鹿希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桎梏。
“你******就是有病,安安哪有什麼天賦。”江鹿希在遇到兒子的問題總是容易慌亂,她一直想要保護的人,也隻有自己的兒子而已。
“是不是有,不是你說了算,紀寧今天算是把你送給我了,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陶易恒低聲笑了笑再一次的湊近她的臉。
江鹿希嫌惡的多開開他的這種打量,想走,下一秒就被他拉住了甩到身後的沙發上。
“陶易恒,我能在這裏等你,並不是因為紀寧會不會來救我,而是這家酒店是背後是葉家的,我如果在這裏出了任何事,葉家都不會放過你,我知道你不會懼怕警察,難道葉家,你也不怕嗎?”
陶易恒停了下來,葉家當然不能得罪,好不容易的避開葉家,自然是不能去招惹的。
“葉家?”
如果她希望能夠除掉他,完全可以借用葉家的勢力,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的讓紀寧來解決他。
他想問題的這段時間,紀寧已經開門進來了,看到陶易恒的時候,疾步跑了過來將他拽開,狠狠地一拳招呼在他臉上。
“你不想想外麵的那些家夥就能殺的了,陶易恒,你這是想要侮辱我啊。”紀寧眉宇間的戾氣漸漸升了起來。
順手把江鹿希從沙發上扶了起來,她明明神色慌張,但是在見到紀寧之後還是將自己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紀寧,我今天既然敢來這裏,會害怕你這種伎倆?”陶易恒起身迅速的一個翻身踢,一腳重重的踢在了她的胸口上。
江鹿希想過來,被紀寧伸手製止了:“退回去,退的越遠越好,不管發生什麼,不要靠近。”
他溫淡的目光隻是輕輕的掠過她的緊張的臉然後一拳狠狠地回敬在她臉上。
陶易恒是練過的,而且是挨過槍子,這些疼痛在她看來都不算是什麼。
反倒是紀寧,平常鍛煉的少,這方麵也是很少接觸,所以剛開始幾個回合耗盡了體力,漸漸地開始難以招架陶易恒的拳腳。
“看來你平時真的很少鍛煉,要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連最基本強健的體魄都沒有,你要怎麼保護?”陶易恒輕輕喘著,順手抄起了一隻花瓶狠狠的砸在了紀寧的頭頂。
“啊!”
江鹿希看到陶易恒要砸他的時候就衝了過去,可是也還是沒能阻止,她尖叫的聲音幾乎劃破了整個酒店。
陶易恒的拳頭收回來的時候退了好幾步,他並不會對女人動手,何況她還是江鹿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