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量。”
“你去回複他,說我將你關在了屋子裏,你明天會想辦法過去。”
江鹿希點點頭,現在過去的確是沒有絲毫的準備還十分的倉促,意外發生的可能性就更加的高。
陶易恒大概是沒有想到江鹿希會忽然之間的反悔,可是借口卻又是無可挑剔的,他在電話裏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隨即將電話掛斷了。
這種電話連查的必要都沒有,根本查不到什麼,陶易恒是多謹慎的人,混跡****的,隱藏自己的本事一定是極好的。
陶易恒改了地方,卻沒有說在什麼地方,紀寧跟江鹿希麵麵相覷,沒說什麼,陶易恒掛斷了電話。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葉筱的確是早早地就到了,紀寧大概就是在等她,所以才讓江鹿希忽然改變主意的。
不過陶易恒必然是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他又不是什麼傻子。
“自己開車小心一點,我和葉筱會走另一條路線跟著你的,你不必告訴我們位置在哪裏,我們會找到你,知不知道?”紀寧將她送上車,心裏有些隱隱的不安。
江鹿希現在也就是表麵上看著很平靜罷了。
江鹿希找到了陶易恒所給的位置,十分的偏僻,車子根本進不來,必須要走進來,她從狹隘的巷子裏走出來,出現在他麵前,這周圍的地勢要比想象中複雜的多。
“安安呢?”江鹿希張口就問,帶著十分的不悅,這種時候江鹿希心裏已經有遏製不住的緊張和害怕,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忍不住的顫抖。
陶易恒陰鬱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的時候,泛著寒光,他們隔的遠,而他又站在倉庫的二樓上,那麼居高臨下看著她。
她不知道陶易恒現在是什麼眼神,他選在這種地方一定是覺得警方縱然是找到這裏,等他們進來的時候,他也一定能夠很快的逃脫,很顯然,他做了很周詳的計劃。
“你當真是一個人來的?鹿希,怎麼我那麼不相信。”
“安安是我的兒子,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拿著我兒子的生命開玩笑。”江鹿希滿臉義正言辭的模樣,好不冷漠。
陶易恒拿著望遠鏡四處看了看,然後再看向她的臉,不得不說,真的是個挺倔強的人,江鹿希會做出什麼決定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她在意自己的兒子,自然就很容易被人擺布,這是很正常的。
“那你進來。”陶易恒淡淡的一句,慢慢的放下手裏的望遠鏡,像是已經放鬆了警惕一般。
江鹿希抬腳走了過去,推開有些吱吱作響很是沉重的鐵門,她才知道,這裏根本不是什麼倉庫,也是在這紅地方,既不是碼頭,也不是工業區,哪裏會有什麼倉庫,這隻是外形像倉庫罷了。
“我以為紀寧會送你來呢然後跟我決一死戰,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腰軟弱。”陶易恒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從樓梯上走下來。
屋裏沒有燈,她隻能感覺到他朝自己走來了,帶著濃重的戾氣,她本能的吞了吞口水,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反應。
“你不要這麼緊張,如果真的是你一個人來的話,我們可以好好談談,希望警察不要找到我們。”他貼在她耳邊輕輕地說話,隨即屋內的燈光全亮了。
在她正前方的高出懸掛著昏迷著的安安,江鹿希感覺到心口一陣窒息,本能的抓住了他。
“你說過不動他的,你怎麼能這樣?”她所有的底氣在見到安安的這一次均被打壓了下去,她隻能站在這裏感受孤立無援。
她害怕紀寧會忽然之間的闖進來,然後激怒了陶易恒。
“鹿希,我這也是以防萬一,他隻是睡著了,我可什麼都沒做,但是如果有別人來的話那就不一定了,看到他下麵的那一池子水沒有,如果有人闖進來的話,他就會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被綁著手腳,好像也不會遊泳的,對吧。”陶易恒越發陰柔的聲音裏夾著些許的不悅。
江鹿希不是一個老老實實的人,他肯定是不能相信她的。
“你放他下來,沒有人會來。”江鹿希看著懸掛在高處的人,不由得覺得很難過。
安安一定是被他虐、待過的,這種人,心腸簡直太壞。
“你說沒有人來就沒有人來麼?不如這樣好了,你把自己獻給我,我將他從上麵放下來。”陶易恒指了指身後懸掛的孩子,低聲笑了笑。
江鹿希渾身一瞬間僵硬的難受,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呼吸沉重,卻無法做出任何回答。
“怎麼樣?想要為紀寧保留個清白之身?”他淡淡的笑了笑。
“你不是我們遠走高飛麼?現在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通了,遠走高飛,不如跟你風、流快活一回,你這麼美,是男人都垂涎的美色。”陶易恒的手輕輕地劃上她的臉頰。
江鹿希胸口一陣一陣的疼著,卻沒有躲開也沒有打開他的手。
“你先放他下來?”
“表現你的誠意。”
她穿的單薄,隻需解開身前的扣子就將身上所有的春光都暴露在他麵前,陶易恒無非就是想要羞辱他罷了。
這種男人根本沒有什麼自尊,他就是自卑而已,因為她曾經看不上他,所以自卑,然後衍生成這樣的所謂的自尊。
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挑開胸前的扣子,陶易恒看著她,卻忽然之間用力的撕開了她的義務將她壓在了她身後的桌子上,瘋狂的啃咬著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