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鄉路 戰狼群1(1 / 2)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蘇醒的城邊就出現了一支隊伍,兩輛精致的馬車驕子行在前方,後麵則跟隨著四個身體魁梧的背刀男人,他們的眼神和身形體態皆透露了他們是練武之人的身份。

天剛放亮,我們就在娘的叮囑中,上了馬車,奔走在了回鄉的路上。心情愉悅,我哼著小曲愜意的享受起馬車的搖擺來。因為我後身的傷還沒好,所以在馬車裏隻能坐一小會兒,然後在時不時得在小床上趴一小會,緩解一下微痛的身體。馬車很小,我卻占了很大的位置,身邊的晰兒隻能委屈著他肥胖的身體,擠坐到了我腳下的床邊,很辛苦的他不但沒有怨言,還一個勁的說著體貼的話:“娘子,你的傷沒好,一定要好好的趴在床上,要舒舒服服的才行哦!”關心我的話總是能在傻晰兒的嘴裏脫口而出,此表現真誠的體現了他對我的愛憐之情,我也則總是被他感動著。在微笑後,對上了他疼愛的目光,我們便傻傻的嗬嗬嗬對視而笑起來。

跟在後麵的馬車裝滿了我給爹買的各種生活用品和禮品,其中也有送給爹鄰居的東西,爹的左鄰右舍和爹一樣很貧困,但是都很善良,我知道他們總在幫著爹做一些事情,讓爹在生活中省去了很多的麻煩。我還相信在我走後的這段時間裏,他們會更加的用心幫助爹這個孤寡老人。為了回報他們的善舉,我均給這些好人買了新衣服和一些雞鴨魚肉,並準備再送給他們一些銀兩,我是真心的希望這些善良的人都能生活的幸福。

幾個護院大哥是跟隨我們的保鏢,回至鄉下的家要好幾個時辰的腳程,這山高路險的,有他們在身邊,我們就不用再擔心自己的安危。

晰兒在馬車許久的顛簸中就快要睡著了,見他坐在床邊那怪異睡覺的姿勢,我實在於心不忍,從床上起身輕輕的叫著迷糊的晰兒:“晰兒!晰兒!”“嗯嗯,娘子!是到家了嗎?”他睜開朦朧的雙眼呆呆的看著我,神誌模糊的問道。我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呢!你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吧!沒準等你醒來時就到家了!”他擦了擦因剛才快要睡著時而流至嘴邊的口水:“哦,好的,晰兒就睡一小會兒,一小會兒啊!娘子的屁股痛痛,不能總坐著。晰兒記著呢!”他爬到了床上,使勁把自己的身體貼到了床裏:“嗯!雪兒娘子,坐在這裏等一會兒啊!晰兒一會兒就醒了。”他指了指床邊空出的地方後,咂吧咂吧嘴閉上了那雙小眼睛。

林間的蟲鳴鳥叫悅耳得像一部交響曲,打開了轎子上麵的窗,我伴著“美樂”欣賞起沿路的美景,狹窄的山間小路被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包圍著,連片的姹紫嫣紅令人不舍的把目光移開,那撲鼻的,以充入肺腑的野花芳香,打開了我全身的毛孔,令我舒爽至極,不覺暗想:即使在二十一世紀,世界上那最知名的香水恐怕也比不過這裏的野花香吧!這山林的美景,以使我深深的陶醉。

忽然,一陣嘶鳴聲由遠至近,原來是兩隻梅花鹿從山林間穿越而來,它們恐懼的嘶叫聲和急速的奔跑,讓我感覺周圍逐漸被危險包圍,心因恐懼而漸漸提了起來。果然,拉車的馬都不再前行,個個都變了形態,不時的仰頭噴氣,嘶叫,原地踢踏的蹄子蹬踏有力,好像在為狂奔前作著準備。

“不好,有野獸。”這個驚叫的人是給我趕車的車夫,他是個走南闖北老車手了,約六十多歲,姓王,進府當車夫已有幾年,我一直喚他王大爺,在他的話音剛落,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幾個護院大哥,以把大刀橫在了胸前,做好了攻擊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