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數日前,地牢內。
又是一次【媚】毒發作的時間,夜墨軒坐在角落裏,緊緊抓著雙手,不斷用內力壓下心中的悸動,雖然身旁的女子依舊在不依不撓的摸索著,主動著,他卻連眼眸都不曾動一下。
該死的!
在被夜墨瑾這麼玩下去,他都懷疑自己會不會就此沒用了,對著跟靜兒如此相似之人,居然也能忍得住。目光觸及地上那副不是很清晰的畫,他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靜兒,本王為你可犧牲了不少,等本王回去你必須得這樣夜夜陪著才對。”
想起那女人每次嬌紅的臉頰,他頓時覺得下腹又是一陣火熱。
該死的!
看眼前女人不行!想自己女人也不行!暗衛都死了麼?!竟然還不來,下次一定要賞他們點藥,讓他們忍忍看,看他們以後還敢這麼慢。
夜墨軒不知道的是,人家暗衛們也是很辛苦的,王爺大人一句:本王要盡快離開這裏。他們就是拚了命地在與守地牢的人戰鬥啊。
他是意外掉進地牢的,所以找到地牢的真實地點就花費了暗衛和歐陽齊很多的精力。
首先不知道他是在河的什麼地方不見的,其次,就算找到那個地點,他們如果按照相同的方式進來,也一定會被關在地牢裏,因為河裏的那扇門打開,相信建造之人勢必會發現。
為此,歐陽齊可是抓了不少牛啊,馬的,往河裏扔,由此來找到那扇門的位置,同時在動物身上放了一種特殊香料,這才找到地牢所在。
這地牢上方一片空地,看似無人把守,但暗衛多次想探尋地牢都被人攻擊,這也是為何每次能進來送迷藥的隻有一人,而且時間都極為不固定,他們需要人拖著那些攻擊之人,然後才能悄悄潛進來。
今夜是救夜墨軒出去,暗衛終於能揚眉吐氣一把,直接一眾人霸氣地落在了地牢上方,等待著敵人來襲,果不其然,沒一會兒便是箭飛刀起,這邊打得火熱。
藏在暗處的歐陽齊手一揚,跟在他身後的鼠營,瞬間抵達地牢大門,輕聲而入。
鼠營鼠營,自然就是如老鼠般動作快,聲音輕,來去自如咯,直至地牢深處,確認坐在裏麵的是夜墨軒後,幾人熟練地打開門鎖,低聲道:“王爺,請隨我們離開。”
夜墨軒抬眸,見不是暗衛,也忍著沒發脾氣,推開身上的女人,大步跨向門外,不知為何,鼠營的人都覺得王爺有種急急逃跑的樣子,難不成是被地上那女子嚇得?可瞧著那女人長得還行啊。
“王爺~”
眾人身子一顫,這酥酥麻麻的聲音,真是恐怖啊!
夜墨軒亦是腳步一頓,有了靜兒,他對其他女人自然是沒興趣的,可轉眸,看著那女人淒慘溫婉的眸子,他竟有些不舍,仿佛看見歐陽靜隱忍著淚水在撒嬌的樣子,他心口一怔,無奈道:“帶上她吧。”
反正不過是個無辜的女子,就當他發善心吧,帶出去再讓歐陽齊找個地方讓她生活好了。
可他沒想到,這一帶,就帶了一路。
因為,當他成功逃出地牢後,邊關城城主立刻送來加急信一封,說千乘國得知他逃跑後,已經帶兵出發,今日即將攻打邊關城。
“該死的!”
夜墨軒一聲低咒,看了看在門外因為要被送走而哭哭啼啼的女子,心裏一陣煩躁,順口說道:“別哭了,你跟著大軍一起走,等到了邊關城再說吧。”
眼下他也沒心思找人去處理她的事情,而且,想想自己不能親自去接歐陽靜,心裏更是惱火。
“你先安排,本王出去走走。”
歐陽靜來的事情,他始終沒告訴歐陽齊,反正比歐陽齊多知道一點,就覺得有些優越感,可以消除他心裏因為歐陽齊有信看而產生的不悅情緒。
離開客棧後,他便去了古城的暗衛據點,給影留了封信,原本是準備給歐陽靜寫一封的,可真的拿起筆,竟發現想說的太多,怕是幾張紙都寫不完呐,嘴角微微上揚,他決定還是留著見麵親口說吧,而且,他直覺,就算沒有信,歐陽靜一定也會去見他。
抵達邊關城後,他便陷入了緊張的戰事準備,一時間將這女子忘在腦後,但也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遺忘,讓暗衛發現了異常。
“近日可有什麼異常?”
晚上,便是暗衛例行彙報的時間。
“稟王爺,千乘國大軍已抵達邊境,但夜墨瑾出奇的平靜,甚至在得知您逃走後,也並無任何動靜。”
“嗯,還有其他的嗎?”
“有。王爺您帶回來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