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笙任由阿傑將自己帶到了原來的別墅前,看著這幢別墅一點都沒有改變。
阿傑很是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著她欣賞感慨完之後就進去。
悅笙緩緩的走著,快要到大廳的時候,卻聽到了裏麵一個東西破碎的聲音,讓悅笙一下子不查的倒退了一步,不忘拍拍心髒,疑惑的走了進去。
大廳內,姚澤竟然坐在了搖椅上,而且旁邊還有警察站在那裏,還有景陌很是悠閑的拿著酒杯,輕輕的搖晃著,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悅笙不敢大聲的走路,緩緩的進去,安靜的站在一旁,屏足呼吸的看著前麵的一切。
“景陌,你就是一隻狼。黃鼠狼!”姚澤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看著麵前的景陌那高高在上的神態,更加的氣惱了。
“義父,現在逞口舌之快有意思嗎?勝者為王,警察,你們把他帶走吧!”景陌淡淡的揮揮手,讓那些警察快點將這個吵死人的家夥給帶走。
姚澤氣惱的一把推開了旁邊的警察,就算此刻他坐輪椅,也還輪不到他們來欺負他。“景陌,算你狠。不過我告訴你,最好別讓我出去。不然,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我讓你出去,你似乎也掀不起什麼浪。你已經老了。還是好好的在監獄裏度過吧!”景陌上前,將紅酒放到他的麵前,讓他聞了聞紅酒的美味,景陌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一把將酒灑到了他的頭上。
姚澤嘴唇都抽搐著,咬牙都開始打顫,感受著他遞過來的侮辱,笑得有些邪魅。
站在一旁的悅笙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內心早已經五味複雜,看著景陌這般的對待自己的義父,給予他一切的義父,真的讓人心寒。
悅笙撇過頭,不忍去看這一幕,她知道自己是無能為力的,而且如果不是姚澤作惡多端的話,警察也不會來抓他了。
這樣的認知讓悅笙更加的冷酷了不少。
姚澤就被這樣的帶走了,從悅笙的身邊經過的時候,悅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投過來的那冰冷刺骨的視線,和景陌有幾分相似,不過更加的冷上了幾分。
悅笙和他對視了幾秒鍾,她就感覺自己的血液都瞬間被凍結了,無法正常的運轉,直到他消失了。
阿傑這才緩緩的上前,“boss,悅笙小姐已經來了。”
“你出去吧!”景陌看了一眼還看著姚澤消失方向的悅笙,緩緩的揮揮手讓阿傑退出去了。然後走到她麵前,倒了兩杯紅酒,遞給她一杯。
悅笙接過酒,看著景陌的臉上都是勝利者的喜悅,仿佛握住了一切一般的霸氣。讓悅笙不由笑了。
“這一刻開始,誰都不可以支配我了。”景陌輕輕的玩弄著悅笙的發絲,愉悅的心情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有些冷了。
“恭喜你了。”悅笙隻是淡淡的道賀了一下,轉身走到了沙發那邊坐下來,還是無法從姚澤剛剛的眼神裏釋懷。
“今天一整天都去哪裏玩了,跟誰玩?”景陌也走到了她的麵前,極冷的語調,托起她的下巴,帶著深深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