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TAKE的時候已經是夜燈紛華了,因為是周六,店裏泡吧的人特別多,看上去多是周邊的大學生,俊男靚女,美酒勁舞,好一個享受了得。看了幾眼擠滿人的吧台,紀妃勾了勾嘴角,笑咧咧的朝樓上爬去了。
雖然她很嫉妒歐陽伯爵的這間生錢像雞生蛋似地酒吧,但她現在沒喝酒,還很清醒的曉得她次來的目的。
“喲誒!你頭啥時候換的啊?”推門而入的紀妃看著倚在沙發裏看書的歐陽伯爵那顆異常醒目的頭,不由自主的就喊出了聲來。
瞧見來人是誰後,對於紀妃的“簡略語”歐陽伯爵隻是笑了笑,放下手裏的書,調了調坐姿,淡淡的問:“舍得回來了?”
“幾日不見實在想您想的緊,這不,耐不住思念所以才急著奔回來瞧你嘛!看我對你多好,感動吧?流涕了吧?哭了吧?哈哈哈……”
歐陽伯爵把視線從紀妃臉上轉回到自己交握的雙手上,盯著手麵上凸暴的青筋,漫不經心的問紀妃,“很開心?”
“啊?”
“像今天這樣開心的時日著實不多,能否告知在下您最近有何喜事?”雖然平時她也會和歐陽伯爵開玩笑,但是今天開的玩笑似乎有些“目中無人”,而且就連她的眼神,也比以往要神采奕奕的多。
“嗬嗬……您眼神真好,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你想知道也可以,不過你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呢?”
“你想要我拿什麼性質的誠意?”
紀妃搖了搖自己的左手食指,神秘的一笑說:“對於我提的問題,你要有問必答!OK?”
歐陽伯爵起身走到窗前,隨手關掉窗,瞬間隔斷了一世的繁雜,轉過臉來像是在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般瞧著紀妃,淡然一笑說:“Sure!”
他由著她胡鬧,隻要不是太過分的事,他很樂意見她笑的毫無形象可言的此刻的這張臉。
“陳硯是你要求我帶她回來的吧?”紀妃把自己屁股下麵的雜誌推到沙發的另一邊,歪著腦袋看著歐陽伯爵,眼神不太正常。怎麼說呢,怎麼看怎麼覺得總少不了詭異的色彩。
歐陽伯爵不否認,輕輕的嗯了一聲。
“陳硯對你有好感,這個你知道吧?”
“嗯。”
“那你的反應在哪裏?”
他聽此抬眼看了紀妃幾眼,撇開那雙認真的讓他有些不適的眼睛,歐陽伯爵淺淺笑了笑,不答反問:“你覺得陳硯哪些地方吸引我?”
“……她單純善良,重哥們義氣,家世又好,長得也好看……這些還不夠啊?”看著自己boss的臉一點變化都沒有,紀妃心裏驀然就沒了底氣,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如果是六年前,遇見陳硯我會毫不猶豫的去追,現在……並不合適。”
“冷笑話?”聽到的回答在自己的預料之外,這著實不是什麼好的感受,紀妃坐直身子,斂了斂臉上的笑意,半信半疑的對著斜倚著桌沿的某人蹦出這三個字。
歐陽伯爵嗤笑出聲,隨性的挑了挑眉,向沙發走去,“我何時與你講過冷笑話?”
“你不是?……不是……不是……對陳硯那啥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