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紀妃去上班的時候歐陽伯爵並不在酒吧裏,就連一向喜歡在酒吧四周翹首弄姿的小三也很反常的不見了身影。紀妃問酒徒是不是出了什麼神經事,酒徒盯著紀妃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兩分鍾,確定她是真的不曉得昨夜發生了什麼事之後這才放下手裏的玻璃杯子長歎了一口氣。
“大概是十點半的樣子,酒吧裏來了位眼有盲疾的小姐,帶著一幫混混去榮昇的包廂鬧事,那小姐真是狠呐,奪了我的酒瓶不說,還摔了我的名酒,聲稱誰要是敢報警她就殺光他全家……”
紀妃昨天十點出的酒吧的門,按理說那時候榮昇早就不在了呀,怎麼還有人找他鬧事勒?中途返回麼?
“那榮二有沒有怎麼樣?”
“堂堂黑道的老一,那幾個混混根本就不夠他練拳腳的……唉,你說說那麼漂亮的美女幹什麼不好,非要學人家流氓來個刀光劍影。”
看來昨晚她確實錯過了一場好戲!紀妃把手肘撐在吧台上,湊近了酒徒問,“那咱大BOSS和小三都到哪去了啊?”昨晚歐陽伯爵明明打電話給自己了,為什麼就沒和自己說勒?真的是。
“昨天小三維護治安來著,被那美女一把推倒在樓梯欄杆邊腳踝骨折去醫院了,BOSS估計是去出版社了。”
“這麼嚴重?”
酒徒一臉詭異的湊近紀妃的耳際悠悠的吐息,“這不是也為咱出了口氣麼?”
紀妃翻了個白眼,轉身不再理會酒徒的小人心誌,自個忙去了。
該來的終歸是要來的,該去的也無法避免下一次的陰陽輪回,誰該去?誰又該來?酒徒不知,小三不知,恐怕端著托盤開始忙碌的紀妃更是無從知曉。
接近中午的時候袁軒來了酒吧,神色凝重的宛若黑雲壓頂,紀妃把托盤丟給別的侍者,跟在袁軒身後也不敢有所造次。看他今天的臉色,等著她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果不其然,他一張嘴就嚇了她一跳,“果冰昨晚找榮二的事了。”
“果冰?……是那個果冰?”紀妃袁軒站在換衣間的門口,她還穿著工作製服,聽見他喊果冰的名字,手指下意識的屈起成拳垂落在大腿兩側,微微顫抖著。見紀妃如此反應袁軒雙眉擰在了一起,“你很怕她?”
紀妃抬眼瞧了瞧神色如霜的男人,沮喪的低下了頭,“若是你被擠在廁所裏被她毒打,一番蹂躪之後想必你也會怕。”
一時間沒了言語,有人從身邊走過還無比八卦的向他們這邊扭頭看了看,袁軒一眼掃過去,那人立馬回頭加快步伐跑了,紀妃想笑卻擠不出笑臉來。
“是我沒能護全你。”
紀妃擠出一絲苦笑,“這不關你的事。”
“你出事之後榮二曾帶人找過果冰的茬,昨晚果冰帶人來酒吧鬧事無非就是咽不下去當年被榮二欺負那件事。”
“你是說榮二替我報仇?”
“嗯!榮二帶著兄弟捆了果冰灌了****之後把她丟給了街邊的十多個乞丐輪%%奸,完事之後用飛鏢刺瞎了她的一隻眼,扒光了她的衣服丟在了她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