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新花曉並開,濃妝美笑麵相隈。 西方采畫迦陵鳥,早晚雙飛池上來。“
一時間,兩人鬥的不分上下,但是聽不懂什麼意思的白露隻有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今日她來就純粹是打醬油的,如果不是看到現場直播,她還真的認為眼前比試的兩個人是照本宣科,拿著小炒一直在讀了呢。
鳳鈺雙眼卻一直注意這白露,場上的兩人賣弄文采管他屁事,他現在可是要時時刻刻把小露兒看緊一點,要不然又被其他男人或者女人勾走了。
想到這裏,鳳鈺突然想起了鳳籬,頓時猛的抬頭朝著風籬看去,雙眼就像兩把機關槍,劈裏啪啦的朝著鳳籬掃射著子彈,直到鳳籬感覺到視線才轉頭朝著鳳鈺看去。
而同一時刻,鳳鈺收回了視線,他沒看誰,誰都沒有看!
鳳籬有些納悶,但是卻沒有多想,收回視線,繼續看著金喜兒和耶律莎,這兩人,要比到什麼時候?
白露已經快躍躍欲睡了,鳳鈺看不下去直接把白露的頭搬了過來按在自己肩膀上,才心滿意足的坐在椅子上,玩弄著手中的狗尾巴草,心中卻想著鳳籬,看樣子,這廝已經死心了?所以,是小露兒對他說了些什麼嘛?想到這裏,鳳鈺特別滿意的看了一眼白露,大手親昵的在白露後腦勺來回撫摸,”真是乖!“不到處拈花惹草,真是讓他省心。
場上的兩人此時已經道了白熱化階段,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認輸,此時已經到了考驗耐力、學識、心境的時候了。
”貪看翠蓋擁紅妝,不覺湖邊一夜霜。 卷卻天機去錦緞,從教匹練寫秋光。 “金喜兒說快速的接了下來,表麵鎮定自如,後背卻開始發出冷汗,她第一次發現,北蒙的公主居然也有如此才學,而不是大字不識之人,是她輕敵了。
耶律莎的表情也有些低沉,平生很少認識這樣的對手,低著頭苦想了很久,旁邊的太監見耶律莎開始沉思,快速的點燃了香燭幾時,如果這隻香燃燒成灰燼之前,她都沒有出口,那麼就算她輸掉了。
金喜兒屏住必須,心跳加速,此時的她已經用盡了所有的才學,如果耶律莎還能對的上來,那麼該換成是她認輸了,冷汗已經濕透了整個後背上的衣服,呼吸也漸漸的加大,腦海中快速的轉動著,苦苦想著接下來的詩句,如果耶律莎接了上來,那麼她該怎麼辦?
香慢慢的燃燒,時間仿佛在這一刻禁止了,耶律莎始終逼著眼睛,臉上的表情始終保持著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神奇,她越是這樣,金喜兒就越是緊張,時不時的回頭看向香,祈禱著它快點燃燒完畢,如此現在她都要輸掉比試,那麼她對父親來說,還有什麼用處?
耶律邪坐在後方,一臉鎮定的看著耶律莎,今日耶律莎的表現其實讓他已經很滿意了,耶律莎可是從小都不喜歡學這些,每次都把夫子折磨的哭鬧的告老還鄉,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耶律莎雄武墨水,所以比試內容一出現,他也就沒有抱什麼希望了,隻不過,現在耶律莎的表現,倒是讓他吃驚。
金喜兒的汗水已經慢慢的從額頭上掉落下來,耶律莎始終平靜的表情,讓她心跳越來越快,她都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