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鈺扶額,“爺還以為誰拉大便了!”
“我呸!”白露靠在鳳鈺的後背上,一口咬了上去,“你就不說點好話啊,那麼惡心!”
“哎呦喂,你屬狗的啊!”鳳大爺吃疼的尖叫出來,那疼痛雖然比不上他傷口的疼痛,但是該叫的時候還的叫出來,這個才叫配合。
“啦啦啦啦,我要是狗,那你是什麼啊?你祖宗又是什麼?你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到時候你祖宗直接跳出來教訓你,可別拉上我!”
這一路的鬥嘴,倒是讓時間過的很快,鳳鈺的注意力轉移,也不覺得傷口又多麼的疼痛了,等到路寬的時候,鳳鈺直接反手把白露從後背上撈出來,單手抱著她的腰,兩人並排走。
瘦子和壯漢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反正就是覺得一路上嘰嘰喳喳的,很是煩。
道路寬敞起來了,地上的水也漸漸多了起來,慢慢的邁過膝蓋,冷意已經開始傳遍全身。
鳳鈺的臉色頓時變的鐵青,一股極其痛楚的感覺席卷全身,肌肉都跟著僵硬起來,走在鳳鈺旁邊的白露頓時感覺到鳳鈺的異樣,擔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鳳鈺緩緩的搖著頭,冰涼已經抽走了他其他的精力,苦笑的解釋道,“我身體受不得涼!”
白露頓時反應過來,一想起隻要下雨鳳鈺的就開始發病,原來是因為不能受冷,不能碰觸冰水,感覺拉著鳳鈺往回走,“你怎麼不早說啊?”
她其實根本不清楚鳳鈺的毒是怎麼回事,隻知道下雨才會發作,根本沒有注意與天氣或者冷水有關係,而且第一次遇到鳳鈺是在湖水裏麵遇到的,哪裏會想到這裏來。但是現在清楚一想,這裏的水簡直都比外麵的水冰涼一倍,再說,距離鳳鈺上次下水的時候還是夏天了,哪裏有這樣的冰涼?這會兒後悔無比,“你怎麼不早點說啊,你早點說我就不讓你來了!”
壯漢不知道這兩人怎麼回事,看著兩人掉頭,也就跟著掉頭。
鳳鈺卻定住了腳步,不讓白露走,冷著臉問道,“如果爺不來,那你還來嗎?”
“當然!”白露沒有想直接回答,她又不怕冷,又不怕寒的,為什麼不來?
聞言,鳳鈺拉著白露的手繼續朝著前麵走,“爺才不會一個人回去,再說現在也不會去了,說這些也沒有用了!”
白露皺著眉頭被鳳鈺拉著走,借由著燭光擔憂道,“那你身體怎麼樣?能抵抗的住嗎?”
鳳大爺極其自大的說了一句,“爺不會被女人看扁的!”
白露無奈的張嘴然後又閉上,現在路被封住了,也不能回去,還不如就這樣走下去,快速的走到鳳鈺身邊,這會兒換成她單手抱著鳳鈺的腰,另外一隻手拉著他的手,企圖用自己身上的體溫來溫暖鳳鈺,“見此不住你就告訴我,我就壯漢背你走!”
鳳鈺很是滿意白露此時關心的樣子,縱使全身疼痛的麻木了,但是也緊咬著牙不說一個疼字,緊緊的握著白露的手,朝著前麵走到,“爺沒那麼沒用,再說,爺體內不是有你的小蟲子嘛!”
白露點點頭,突然想起什麼站住了腳,從衣服裏麵掏出一個瓶子遞給鳳鈺,“吃下去!”